這時候宋文清早被打抽抽了,蜷縮在地上,體似篩糠,嘴角一扯一扯的和半身不遂一樣,嶽風就是想不住手也不行了。
“咳咳,既然大公主發話,咱這就完事了,走吧。”
嶽風說著人畜無害的攤了攤雙手,臉上重新換上了那副吊兒郎當不死不活的笑容。
“你。。。。你真可惡。”
戰妃的小臉都快被嶽風氣的鐵青了,最可恨的是這廝每次打完人都會說一句:“既然大公主發話,咱就完事了。”
這句話看似是給了戰妃的麵子,可是讓戰妃窩心的要死,因為每次在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把人打的不成模樣了。
“走吧。”
戰妃看了一眼那位冰冷的姑娘,兩人對冰王施了一禮,帶著嶽風走出了王府。
在王府的外麵停著一輛戰車,戰車前麵有兩頭頭上長角的白龍馬拉著。
戰車裝飾的非常華麗,在戰車的車廂上麵鐫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紋絡,嶽風不認識。
出了王府後,兩位美女醉暈了。
因為兩人來的時候比較匆忙,隻出動了一輛戰車。
這戰車裏麵的地方不是太大,來的時候還可以,就她們兩人,回去的時候麻煩了,多了一個嶽風。
“咳咳,沒事,哥對美女的免疫力很強,你們如果怕我跑了的話,我可以坐在兩位的中間,這樣可以更牢穩一些,便於押解。”
嶽風的眼睛賊亮,在戰妃掀起車簾的時候看到了戰車裏麵的空間,齷齪的一笑,恬不知恥的說道。
“哼,無恥的東西,怪不得被人稱作不務正業的敗類。”
冰山美女冷冷的看了嶽風一眼,修長的玉腿撩動,紫色的長衫裙不由自主的向下方滑去,露出了誘人雪白的肌膚,就要先一步上車。
她覺的她一上去,戰妃肯定也上去,讓嶽風坐在戰妃的另一旁,就拉開了嶽風與她的距離。
一來是她心裏惡心嶽風這人,二來是嶽風的身上太髒,作為一個奴隸,不定神馬猴年馬月才洗一次澡,這廝身上的氣味頂風都能出去八百裏,拉開距離以後心裏還好受一些。
誰知道她剛要蹬車,戰妃就不幹了,嬌笑道:“姐姐慢來,這個好像是我應該坐在裏麵吧?”
“為什麼?”
冰山美女的嬌軀剛剛探進去一半就被戰妃給扯了回來,狠狠地瞪了戰妃一眼。
“姐姐,你可別忘了,在咱們兩人當中,是你最適合和他挨著,如果我坐在他的旁邊,豈不是有鳥占鵲巢的嫌疑!”
戰妃是個戰士,手腳比這個冰山美女可是快多了,一彎腰就鑽進了車中,笑咪嘻嘻的回過頭來,雙眸中滿是耐人尋味的神色。
“我啐。”
冰山美女被戰妃說的呼吸一窒,不知怎麼,雙頰上迅速的升騰起了一片紅雲,好久沒說話,不過在過了一會兒後,似是暗地裏咬了咬牙,嗔罵道:“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黑我,看我怎麼修理你,你小子,給我滾進去。”
就這樣,在戰妃的一聲尖叫著聲中,嶽風登上了戰車,少卿之後,戰車裏麵傳出來嶽風縱嗓高歌的聲音。
還記得,初相見,是場震撼。從此後,我心裏,被你填滿。狂風中,暴雨裏,心心相印。迎著風,迎著雨,笑容燦爛。
奔向你,讓我們策馬奔騰。奔向你,讓我們踏遍紅塵。奔向你,讓我們緊緊相隨。奔向你,讓我們揮灑青春。
這場愛,強烈到天崩地裂。這場愛,簡直是轟轟烈烈。不管他,人世間,幾人能解。我和你,共始終,此情不滅。
也曾經,讓你哭,陪你流淚。轉眼間,你用愛,把我包圍。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為了你,走天涯,始終不悔。連日來,嶽風都快被憋瘋了,一改昔日膽小怕事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