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秋雙眼望天:“啊?哦……我的意思是說蘇如瑜針灸技術了得,居然能隔衣針灸,但這樣容易細菌感染,其實是不可取的。”
“除此之外呢?”花無度有點聽不懂林易秋的話,但隔衣針灸他是知道的,一般大夫給非同性施針治療都是隔衣針灸,這並不是蘇如瑜一個人這麼做。所以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
“從我所知道的來看蘇如瑜這套針法雖然並沒有什麼治病的功效,但有助於全身氣血流暢,對於飛武的人來說有益無害。”林易秋實話實說。
花無度籲了口氣,“嫂嫂你下次別亂皺眉好不好,嚇死我了。你不知道,剛才一看你皺眉我差點就衝進去把人家蘇神醫給擒下了。”
林易秋挑眉,就你那能耐,還敢對手握迷香的蘇如瑜動手?
“那咱們趕緊走吧,被三哥發現就麻煩了,我可不想再被他罰。”花無度算是看清了,就算是同時抓到他和嫂嫂一起犯錯,三哥也隻會罰他。
“等等,再觀察看下。”
“有必要?”
“很有必要。”林易秋堅定地點頭。
“哦。”
當然有必要,隻有這種情況下她才能明目張膽地盯著自家那個俊美無雙的相光看嘛。林易秋又將眼睛對上了那外窗孔,然後將目光鎖定在無極相公的身上。
雖然穿著衣服,但那白色的裏衣太過柔軟輕薄,隱約透著衣服下麵的膚色,甚至連肌肉的輪廓都清晰可見。飽滿的胸大肌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偶爾滴落的汗水在上麵劃出一道濕痕,如手指輕輕滑過……
嘖……林易秋不由得回收了一下口水。
“誰在外麵?”花無極突然睜開眼睛朝窗望過來。
花無度一驚,顧不得林易秋了,腳尖一點朝院外飛躍出去。
“你……沒義氣的家夥!”林易秋朝花無度消失的地方低吼。
窗戶打開,蘇如瑜噙笑站在窗邊,“原來是少夫人啊,怎麼不進來坐,在窗邊蹲著不嫌腿酸麼?”
林易秋站直了身子,打著哈哈,“我……路過,順便過來看看你和無極相公有沒有什麼需要。既然你們在治療,那我先告辭啦。”
她身子剛一轉,耳邊傳來冷冷的聲音。
“闖完禍就想走?”
林易秋小心髒咯噔了一下,不然……還想怎樣?
冷冷的聲音繼續飄來:“回天福院禁足三天,三天之內若出一步,天福院所有丫頭嬤嬤小廝各打二十板子。”
“你!”
林易秋氣極,回頭朝某人的方向怒目:我為你鑽廚房蹲窗角,你居然禁我足?好你個花無極,哼,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
*
再怎麼生氣,林易秋還是得在天福院乖乖禁足三天,她總不能讓綠洲和其他人白挨二十板子。
可是,禁到第二天的時候,她就已經坐不住了。
林易秋一腳剛踏到院門,綠洲就跳著跑過來了,“小姐,三少爺不是禁你足了麼?”
林易秋回頭,嘻嘻一笑,“他是我相公,所以有權利禁我足,我是他娘子,所以也有權利給自己放行,婦女能頂半邊天,憑什麼一切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