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陽炎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一驚,腳步便停了下來,轉身攔在了白衣女子的麵前。
“大皇子,怎麼了?”太宰問。
孟陽炎冷冷地瞄了太宰一眼,“你這位女大夫到底從哪裏請來的?何時進的京都?你最好別跟著月歌一起玩什麼花樣,就憑月歌的本事還坐不穩那個位置!”
太宰鄭色,“大皇子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把月歌公主扯進來了,不是來給皇上看病麼?”
“看病?”孟陽炎指著白衣女子眼神犀利地問太宰,“她是誰?你告訴我。”
“誰,不就是一個大夫麼?大皇子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懷疑老臣對皇上有什麼不軌的企圖麼?老臣對皇上可是忠心一片,天日可鑒啊。”
“行啦。”孟陽炎揮手打斷了太宰的話,“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現在本皇子就問你,這個女大夫到底是什麼人,從哪兒來,為什麼而來?若是不說清楚,今天你們就別想接近父皇一步,本皇子誓死會保護父皇,不會讓你們這些奸臣謀害父皇的。”
太宰被孟陽炎這奸臣二字氣得不輕,也反指著孟陽炎道:“到底是誰要謀害皇上,大皇子心裏自己有數,今天若是讓老臣帶的人醫治好皇上就罷,若是大皇子執意不肯,那老臣就算是血濺當場也要護皇上周全!”
“就憑你?”孟陽炎輕蔑地哼一聲,“你這副老身板就別來湊熱鬧了,還有你帶來的這位女大夫,就算真是藥王穀的也沒用,你們誰也不可能接近父皇。”
“真的麼?”白衣女子望著孟陽炎微微一笑,抬起手,蘭花指鬆開,手心裏展露出一點白色的粉末。
孟陽炎還未反應過來,隻見那白衣女子輕輕一吹,她手心的的白色粉末就飛撲向孟陽炎。
“這是什麼,你對本皇子做了什麼,你敢對本皇子下毒,來人,給我殺了他們!”孟陽炎大驚往後退,可是那些粉末好像對他並沒有起什麼作用,落在身上不痛不癢,也沒有其他不適。
侍衛聽到孟陽炎大叫,立即跑了過來,圍住了孟陽炎。
“大皇子,你怎麼樣?”
“我沒事。”孟陽炎剛說完他便吃了一大驚,因為他根本沒想說話,可是當侍衛一問出來的時候他便脫口而出,好像說話根本就不受息控製似的。
“把他們全部都殺了!”他大驚,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太古怪了,絕不能留。
“孟陽炎,皇上中的毒是誰下的!”那白衣女子此時卻朝孟陽炎喝問了起來。
“當然是我的下的!”
孟陽炎大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為剛才那句承認下毒的話正是從他的嘴裏不受控製地說出來的。
正要去殺白衣女子的侍衛突然停下了動作,驚訝地望著孟陽炎,似乎也嚇了一跳。
“大皇子,你再說一遍,皇上中的毒是誰下的!”太宰厲聲喝問。
“我……”孟陽炎在自己才說了一個字的時候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可是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控製著他,如果不實話實話便全身不舒服。“是我下的!”終於,他說出來了,全身一鬆,舒服了,但他卻驚惶地搖手,“不對,剛才的話不是我說的,不,我的意思是……她是妖女,她給我下了毒,我中毒了,所以才會受她的蠱惑說出不是自己想說的話。所有人聽令,這是個妖女,給我殺無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