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錢是小事,關鍵是那麼多人等著呢,自己丟不起這個人啊。想到剛才進門的時候那個大夫那種嘲笑的白眼,柳煙兒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衝動了。
終於,見到那老人慢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柳煙兒如釋重負一般對著老夫人點頭笑了笑,趕忙將瓶子和杯子中的殘餘的水不動聲色的收拾好走了出去。“喂,都回來吧,沒事了。”
早就等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眾人轟的一下衝了進來,看著已經轉醒的老夫人一個個嘖嘖稱奇,看向柳煙兒的眼光除了感激,還多了些許的尊敬。
子夜抹了一把眼淚,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謝謝小姐,小姐就是子夜的大恩人啊。”
心疼的扶起這丫頭,柳煙兒不想在這裏在做糾纏,對著滿臉笑意的縣老爺使了一個眼神,先一步走了來。摸了摸頭上的虛汗,頭一次和這麼多人說來說去的,還真是有些累人。這古代的禮數,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一抬頭,對上了雲宇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眼神,柳煙兒一哆嗦。這家夥幹嘛用這麼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莫不是看上本小姐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搖了搖頭那雲宇輕聲歎了口氣,“我時間有限,煩請快些。”這女子,還真是不同尋常啊。以自己顯赫的身份,此刻卻是淪落成為一個小女子的保鏢,說出去,誰信呢。
磨蹭了一會,柳煙兒回了來時的那個廳堂,坐在椅子上偶爾張望。也知道他們怕是才經曆了生離死別,自己也不好催促什麼,隻能幹幹的著急。
還好這縣官也知道自己還在,沒過太久,就讓人抱著一大盒子的珠寶首飾快步走了進來。還沒說話,就對著柳煙兒深深一拜。
偏了偏身子,柳煙兒沒受這拜,雙手虛扶了一下。“大人這不是折煞了煙兒麼。”
“小姐,這些個珠寶首飾還請您收下。您不計前嫌救治好了家母的病痛,下官感激不盡,這份情下官承了,他日若是有機會,定當厚報。”這話說得情真意切,柳煙兒也大抵是看出,這老家夥雖然不是個東西,可是對自己的娘親卻是真個好。
擺了擺手,柳煙兒推辭了那些個金銀珠寶。“這些東西,縣太爺你要是覺得可以,就施舍了那些窮人吧。若說有事,煙兒眼下還真有事情相求。”
柳煙兒一琢磨,多好的機會啊,這小縣城距離自己要去的永樂縣不過一天的路程,不是說官官相護麼,估麼著這兩個縣老爺關係不錯。自己可以趁著這個關係多買些土地,省了不少麻煩。
那縣官可不知道柳煙兒打得是這個主意,隻是示意了一下,而後坐在柳煙兒身邊的椅子上。“小姐可是想知道,是誰想要置你於死地的。”
抬起了手,柳煙兒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搖了搖頭,“小女子對這個不感興趣,求大人的可是另有其事。”
說著不顧那縣官的錯愕,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柳煙兒笑的很像一隻小狐狸,至於到底是誰算計自己,柳煙兒自己心中比誰都敞亮。自己現在沒權沒錢沒資本,就算知道了也沒用不是。
坐在馬車上,滿臉笑意的將手收了回來。這次算是因禍得福了,算計自己的家夥,一定氣的臉都綠了吧。心裏暢快的瞥了一眼在自己馬車旁麵無表情的騎著高頭大馬的雲宇,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誰說騎白馬的一定是王子。
舒暢的將簾子放了下來,李嫂早就從月華哪一張快嘴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心裏也是百味俱生。此刻看著柳煙兒,心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一路平坦,本來打算連夜趕車直接到老宅的,隻是這天傍晚,卻是發生了一件讓柳煙兒苦笑不得事情,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雙手掐著腰,柳煙兒保持這個動作已經快半個時辰了。看著自己車前優哉遊哉躺著的小野貓,柳煙兒恨不得一下掐死這丫的。
一身的黑色毛皮在橘紅的夕陽下泛著詭異的光,這丫的自打柳煙兒的車在這裏以後,就趴在了馬車上,死活不肯下去。
“直接殺了算了。”手放在劍柄上,雲宇厭煩的說道。
柳煙兒趕忙回頭。“行了吧,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你下的去手啊。”翻了個白眼,看著那小黑貓人性化的眼睛,柳煙兒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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