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兒才不信,上官皓白這種人,會為了區區一副對聯就這麼大張旗鼓的請來自己。心裏盤算著對方多半是有事情要求自己,這才有了如此一問。
柳煙兒話語落下,上官皓白也是神色一整,嚴肅的站了起來。“柳小姐,和聰明人說話也是一種負擔啊。不過明人不說暗話,在下確實有事相求,若是這事情小姐能做到,以後上官家就算是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不計代價償還。”
柳煙兒秀眉一挑,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會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能說出這般話語,想必是病急亂投醫了。隻是萬一自己攬了下來,萬一做不好。想到上官家,柳煙兒的後頭滾動,那可是安國侯府,皇家的外戚,若是搭上了關係,那麼以後自己就不用在怕家中那一幫口蜜腹劍的女人了。
隻是……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柳煙兒抬了頭。“上官公子,你憑什麼認為,小女子有這個能力呢,想必你也是知道我的斤兩吧。”
“哈,小姐莫要多心。隻是,小姐這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在下還是略有耳聞的。”摸了摸手上的碧玉扳指,上官皓白一笑。“柳小姐,為了表示誠意,想必有一件事您還是不清楚吧。”
“哦?”端坐在位子上,柳煙兒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上官皓白心裏暗暗讚賞,卻是有些頭疼。怎麼也沒想到,這丫頭竟是這麼難纏,不過想想也是,能夠走出那個深宅大院悠閑地生活在這片地界上,想必是有過人的手段的。
“你家那丫頭,要是我情報沒錯的話,應該是那劉府上的丫頭吧。”沉吟了一下,上官皓白開口道。
“的確。”柳煙兒不知道怎麼扯到這個上麵,不過……心思一動仔細聽了下去,臉上卻是微微變了顏色。
、原來這丫頭不止是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個眼線,更是一個使用手段暗害自己的卒子。若是暗害成功,自然是成了頂罪的,可若是暗害不成,那麼單單是私藏了逃奴這一罪名,就夠自己鋃鐺入獄的了。知道了幕後主使之後,柳煙兒更是暗暗心寒。
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想到收了這子夜居然是犯法的,更沒想到這種看似做戲般的逃跑下更是暗藏殺招。而要害自己的人,不僅是自己的親哥哥,還有那個狼心狗肺自己施恩卻不知回報的混蛋。
砰地一聲,纖纖玉手捏成了拳,砸在了桌子上。好手段,當真是好手段,自己還是太過稚嫩了哈。眼珠一轉,柳煙兒慢慢恢複了平靜,看著最在對麵沒什麼表情的上官皓白,隨手將自己吃剩的半尾魚丟給了早就眼饞不已的招財。
“公子既然如此有誠意,那麼小女子也不敢藏私了。我確實有著一手醫術,也確實能夠把將死之人救活,可是要付出的代價卻是極大,而且我並不能保證真能奏效。”柳煙兒平靜的喝了一口茶水,嘴角微微翹起,竟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上官皓白眼底精光一陣閃爍,慢慢起了身,“小姐這邊請,我們單獨談談吧。”
猶豫了一下,柳煙兒起了身。“小姐!”“無妨,你在這裏等候吧。順便將另外一份珍珠魚幫忙吃掉,不然多浪費啊。”嗬嗬一笑,柳煙兒轉了身,跟在了上官皓白的身後。
幽深的竹林,沒走多遠,柳煙兒卻是看見了一座精致的竹樓。若有似無的琴聲從裏麵傳了出來,讓人聽了不僅多了幾分哀愁。
沒有再往前走,上官皓白站在了一邊。“你要救治的,就是那竹樓裏的人。是個女子,自打娘胎裏出來,中了寒氣,又是遺腹子。天生體弱多病,大多大夫斷定,這女子活不過今年了,不知姑娘可有辦法。”
柳煙兒呼了口氣,想了想。“大抵是可以的,要見了人才可以。隻是小女子醫治的手法特別,就算是病人也絕對不能觀看。不然小女子絕對不會醫!”
上官皓白眼底一抹狂喜之色閃過,不過到底是大家公子,也不至於失態。“那麼有勞姑娘了,待會在下會讓小姑姑喝下安神茶,待得人睡著了,你便可以進入了。”
小姑姑!!注意到上官皓白話語中的紕漏,柳煙兒心下雪亮,心中劇烈震動了起來。若是此刻旁邊無人,柳煙兒沒準會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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