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猛的將柳煙兒推開,卻不想用力太猛,將人摔在了花壇上。哢嚓的碎裂聲,幾個花盆應聲倒地,柳煙兒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反應過來的時候,柳煙兒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手上揚著那薄薄一層如蟬翼一般的東西,笑的很狡黠。“這樣看著順眼多了。”
“你!”雙眼一瞪,白雲,哦,此刻我們應該叫做雲宇卻是一陣的氣惱。
唔,怎麼熱熱的。拉開了袖子,卻發現裏麵許是被花盆的碎片劃破,血水順著袖管慢慢留了下來。
“還不過來!”見柳煙兒受傷,霸道的拉著柳煙兒的另一隻手,雖然有些用力,但是柳煙兒卻是怔怔的看著男人,心中隻徘徊著一句話,好霸氣,真好看。
許是經常來的緣故,自然知曉柳煙兒這東西都放在了那裏。拿了包紮中的紗布,雲宇坐在一邊仔細的將那袖子剪開,慢慢的清理幹淨而後包了起來,笨手笨腳的學著柳煙兒第一次給自己紮的蝴蝶結的樣子,彎彎扭扭的係好了,卻見柳煙兒強忍著笑意望著自己。
不自覺地偏開了臉,雲宇冷臉道:“不喜歡就自己弄好。”竟是直接放了手。
柳煙兒嗬嗬一笑,歪了歪腦袋。“不要,你幫我包紮好了就好。”放下了袖子,柳煙兒這才將話題引到這件事上。“為什麼接近我,還是用兩個身份。”
“好玩。”臉看向外麵,雲宇簡短的說了兩個字,似乎不願意再多說什麼,站起身要走。
見雲宇不肯將臉對著自己,柳煙兒皺起了眉頭。“以後能不能不要帶著這東西,很難看。”
轉過頭看著柳煙兒,許久,雲宇才冷笑。“用不著你同情心泛濫來憐憫我,這樣醜陋的麵容莫不是你想要全天下都來看我的笑話!”
顯然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是惹得雲宇如此的敏感,柳煙兒也沒介意什麼,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雲宇。“我不是那種會憐憫的人,隻是自己覺得看著順眼就是了。這張臉,在我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嚇人之處,更提不上難看,我不會說假話恭維人,現在也沒那個閑情逸致,愛信不信。”不自覺地話語之中帶了一絲絲的嗔怪和賭氣。
雲宇望著柳煙兒的,見她不似在說假話這才收回了目光,隻是臉上卻有了些許的笑意。“是麼?”輕聲說了一句,卻是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柳煙兒張嘴叫了一聲喂,卻再也沒了那個人的影子。真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明明剛才很生氣,現在卻又笑了,搞不懂在想什麼。
摸了摸胳膊上的傷口,柳煙兒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將小瓶子中的藥水拿了出來,慢慢地倒在了這上麵。“真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次和這男人見麵總要鬧出點血腥的事情來才行,莫不是我命中的煞星。”收拾好了東西,柳煙兒便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誰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收了窗子,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