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俺決不含糊,公子若有需要,俺定給你用心。”
我看了鐵鏈一眼,那鐵鏈承受了斬龍刃一擊,竟是毫發無損,看來這何定謙打
造的時候也是十分用心。
何定謙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笑道∶“這是一家珠寶行要用來鎖金庫的鎖鏈,關
係到人家的身家性命,俺老何豈敢不用心!”
正說話間,兩個人走進了鋪子。何定謙笑道∶“說曹操,曹操到,還真準時。”
說著迎上前去。
那兩人中的一個帳房先生模樣的拱了拱手,“何師父,敝號定製的鎖鏈打造好
了嗎?”
何定謙一指鐵台上的鏈子。帳房先生背後的粗豪漢子也不搭言,驀地從腰後拽
出一把斧頭用足了力氣朝鐵鏈劈去,叮當響過之後,鐵鏈安然無恙,倒是斧子卷了
刃。
帳房先生眼睛一亮,脫口讚道∶“好!何師父不愧是江東名匠。”,那粗豪漢
子上前摸了摸鐵鏈,也是一臉的興奮,“好家夥,連個缺口也沒有,鎖咱霽月齋的
大門最合適了。”又跑到兵器架前左看右看,嘴裏還嚷嚷道∶“李先生,這兒的兵
器也好得很,咱買些回去吧,原來的不太趁手。”說著,把卷刃的斧子在那個李先
生眼前晃了晃。
霽月齋?我心中一動,和寶大祥競爭的珠寶行就叫霽月齋,莫非是他們?不過,
當初殷二姑娘說霽月齋隻在應天、杭州和揚州開了三家店,在蘇州並無分號,難道
霽月齋生意擴張的這麽快?
“霽月齋?好像在哪兒聽過?”我故意皺著眉對玉瓏道,似乎正為想不起來霽
月齋是做什麽的而苦惱。
李先生看了一眼衣著光鮮的我和玉瓏,看到玉瓏脖子上掛著一串價值不菲的項
鏈,馬上堆笑道,“敝號是做珠寶首飾生意的,公子可是聽過敝號的名字?”
我恍然大悟似的道∶“噢,霽月齋,我想起來了,貴號開張的時候曾給在下發
過一張帖子,隻是我遊學在外,未能到賀。”
李先生頓時改容,霽月齋開張時送出的帖子無不是當朝權貴、豪門巨賈,這少
年若是收到了帖子,定是非富即貴,於是恭敬的問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姓王,王動。
李先生立刻滿臉欣喜,“莫非是揚州沈園的王公子?”
“正是在下。”,我心裏暗歎,霽月齋能把寶大祥擠兌的如此不堪,果然有些
本事。我和師父在寶大祥花了上百萬兩的銀子,寶大祥有我的資料自然不奇怪;而
在霽月齋我沒花過半文錢,這個看似帳房先生的人竟能一聽到我的名字就知道我的
出身,顯然對潛在客戶的掌握十分到家。
玉瓏一吐舌頭,寶大祥知道師兄,這個霽月齋的人也知道師兄,師兄他還真有
名哩。
李先生誑uㄓW前一步,拱手笑道∶“敝號揚州店恭候公子大駕四月有餘,卻
不見公子蹤影。還是李某有幸,得見公子。”他深施一禮,“在下李寬人,承蒙敝
號宋當家的提攜,前來蘇州組建分號,就定在本月二十八日開業,公子若有閑暇,
務必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