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寢屋裏,梁九功走到床榻邊上一處專放置香爐的案台,朝一個銅製的雙耳香爐裏撂了幾片白色的檀香片,梁九功見香爐裏的白檀燃著後,煙氣從爐蓋頂的漏孔中嫋嫋逸出,就走到床榻處,低著頭,躬起身子,輕柔地為床榻上坐著的康熙褪下了長袍,便恭恭敬敬地朝康熙跪下,行了個磕頭禮,唯唯諾諾地說道:“皇上,奴才先行退下,奴才在門外恭候著。”
“嗯。”康熙哼了一聲,抬起眸子,瞄了一下梁九功,抬起右手,用手腕朝梁九功晃了晃,示意其可退下了。
此時,魏珠引領著石靜萱走進了康熙的寢屋,當石靜萱走到康熙的床榻處時,魏珠便為石靜萱褪下披在身上紅色的裹袍,魏珠將裹袍往手肘上一搭,朝康熙與石靜萱行了個磕頭禮,喃喃地說道:“皇上,石主子,奴才先行退下,奴才在門外恭候著。”
“嗯。”康熙哼了一聲,再次抬起眸子,睃了睃魏珠,抬起右手,朝魏珠揮了揮手,示意其可退下了。
石靜萱見魏珠這退下,關上了寢屋的大門,便坐到康熙的身邊,朝康熙嬌滴滴地狐媚一笑,拿起床榻擱著的一個小柳瓶子,柔嗔嗔地說到:“皇上啊!此大食國(既是阿拉伯帝國)的玫瑰油真香,可否賞點給臣妾?”(小注:早在唐朝貞觀時,印度、埃及、希臘、羅馬等國與中國就有高級香料的貿易來往,曆來高級香料都皇室及大臣奢侈品;如沈香出自天竺(既是印度)等國;沒香出自波斯國(既是伊朗);降真香出自大秦國(既是古羅馬)等等。)
康熙此時正因陳瑩與胤祺的事煩躁的狠,哪有心思與石靜萱廢話,伸手就將石靜萱拽到懷裏,正欲用石靜萱的身子發泄心尖上的醋意及惱怒時。
石靜萱揣摩著康熙的心思,便自個先褪盡了身上的褻衣,將自個的唇瓣貼向康熙的嘴唇,用舌尖探進康熙嘴裏,挑逗起康熙的舌尖,一隻左手開始輕柔撫摩起康熙的胸部、腹部、腿部,右手則緩緩地為康熙褪盡身上的褻衣。
康熙見身上的褻衣被石靜萱褪盡時,正欲向石靜萱的私褻處,發泄心尖上的醋意及惱怒時,石靜萱將剛沾滿玫瑰油的雙手,輕撫起康熙的腹部及腿部,康熙見此情形,便平躺了下來,任憑石靜萱侍候了起來。
石靜萱見狀,即刻又拿起那瓶玫瑰油往手上倒,再次用滿是玫瑰油的雙手,為康熙按摩及順道挑逗起康熙的春心來,時而還用舌尖挑逗康熙光滑的腹部及大腿兩側的私隱處,時而嬌滴滴嗔說道:“皇上啊!臣妾知皇上甚喜瑩妹妹,過些時日,等瑩妹妹身子好利索,臣妾定助皇上擁得美人歸。”
“哦!愛妃咋助朕擁得美人歸?”康熙頗有興趣地問道,劍眉微微一展,將眸子眯成了一條縫,用深邃的眸光琢磨起石靜萱,琢磨了半晌,康熙便抬起雙手撫摩起石靜萱那晃蕩著誘人的乳部。
石靜萱見康熙願聽取自個的提議,頓時,心花怒放了起來,甜甜地朝康熙又再狐媚地笑了笑,用右手撫摩起康熙的私隱處,柔柔地說道:“皇上啊!這女人啊!若是被男人破了處,又懷上了子嗣,準保此生就跟定了那個第一個破其處子,又令其懷上了子嗣的男人,臣妾思,回京後,皇上可思個法子,讓瑩妹妹入宮,臣妾就可借機將瑩妹妹誘到臣妾的寢宮,臣妾屆時在點心茶水裏下藥,那皇上就可在臣妾的寢宮裏寵幸上瑩妹妹,若臣妾助皇上破了瑩妹妹的處子之身,又令其懷上皇上的子嗣;屆時,皇上咋賞賜臣妾之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