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薑黑河再次撥打了一下薑大生的電話,結果那邊最後隻傳來一段忙音。
這讓薑黑河的火氣一下子冒了出來。
“來人!去給我查一下大生今晚跟誰在一起,做了些什麼,找到人就給我帶回來!”
薑黑河霸氣的對一群小弟下了命令。
他想不出在江城市的市麵上,會有誰敢對他這麼不客氣。
不說別的,他薑黑河現在在暗地裏控製著幾條街的商鋪外加上百個小弟,誰要想動他的話,都要掂量掂量。
隻是就在這時。
嘭!
包廂的正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被人一把推了進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隨即,一聲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幽幽的傳了進來。
“薑黑河,你攤上事兒了。”
薑黑河的神色一變,馬上看向門口。
他的一群小弟也是怒氣衝衝的轉身,都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來他們的地盤鬧事。
門口,一個身穿黑色運動服運動鞋,帶著黑色口罩和棒球帽美女走了進來。
女人大概二十來歲,一米七多的身高,腰際之下兩條長腿又細又長,背後披著一頭黑色長發,帽簷兒下一雙丹鳳眼眉尾上翹,神清氣秀,正在冷冰冰的看著屋子裏的一群人。
她的目光宛如一條正盯著獵物的毒蛇,讓與之對視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薑黑河一皺眉頭,下意識的對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年輕人冷聲說道:“你是……”
噗!
一柄寒光閃爍的纖薄飛刀毫無預兆的紮進了薑黑河的眉心,血光迸射,隻留下指節大小的刀柄,瞬間打斷了薑黑河開口要說的話。
薑黑河兩隻眼睛微微一動就徹底死寂。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挨上一刀。
如此致命!
“嗬嗬,得罪了於家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黑衣美女一步步走進酒店包廂,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那就是死!”
唰!
整個包廂中的空氣驟然變冷。
黑衣女人手掌一翻,右手的食指突然伸直,指縫裏夾住了一柄大約一指半長短,薄如紙片一樣的小刀,冷笑著從一個被嚇傻了的薑黑河小弟身邊走過。
噗!
黑衣美女手中的刀鋒上驟然染上一層鮮血,落在他身後那個小弟捂著脖子跪倒在地上,氣管被生生割裂,血如泉湧。
她冷笑著走向其他人。
宛如一個冷豔的死神!
兩分鍾後……
黑衣女人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在她身後的包廂裏,所有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每個人的喉嚨都被切斷,痛苦的死在窒息之中。
走廊裏這時空蕩蕩的一片,隻有兩個裝束相似的年輕男子恭敬的站在一旁。
在見到黑衣女人走出包廂後,他們立刻把女人引進了一旁一個開門等候的電梯,直通地下停車場,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車上,後座上的黑衣女子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了一張宜喜宜嗔,清麗無雙的俏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
隻是隨著她的帽子摘掉,那一頭黑長直的秀發也是一起被摘掉。
原來她帶著一個發套,本身留的是一個個性的光頭。
於大。
這是一個聽起來有些像是男人的名字。
不過這是她身為於家暗室弟子最大的榮耀!
每一代從小經曆這大量特種訓練之後,在武道上最強的年輕種子,才能被叫做這個名字。
這是一個極為光榮的‘代號’。
光頭美女於大,就是這一代於家暗室最強的外功高手,打敗了三十歲以下所有於家暗室弟子,為於家做出了不少殺敵潛伏的任務後,才獲得了這個名號。
副駕駛上,青年也是摘下口罩,轉頭說道:“於大,我們買下了金輝酒樓,安排好了後續的一切,我們離開之後就會有人燒了那裏,不會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