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也試著想辦法躲避麵前阻擋的兩個人,但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
正當苗卓爾尋思著到底如何才能和寶兒安全脫身時,擋在麵前的其中一人突然小聲說道:“我家公子有請,姑娘請借一步說話。”
“你們家公子是誰?”苗卓爾趕忙追問道:“難道他認識我嗎?”
年輕人並不急著回答,隻是接著低聲道:“姑娘去了就會知道了。”
“你叫我去我就呀?!”苗卓爾一邊悄悄向後麵退著,一邊搖著頭說道:“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可還沒等苗卓爾後退幾步,身子便撞到東西了。苗卓爾扭頭一看,見自己的身後也早已站上了幾個人。
“姑娘莫要害怕,”其中一個上了些年紀的男人小聲說道:“我家公子隻是想見姑娘一麵,並無惡意的。”
見此情景,苗卓爾便清楚的明白了:自己此刻是願意去也得去,不願意……也不得不去了!
“那好,”苗卓爾一邊對寶兒招手示意他過來,一邊點著頭說道:“那我們就走一趟吧。”
於是苗卓爾便拉上寶兒的手,心裏忐忑不安的跟隨著這一夥身份不明的人,向街邊的巷子深處走去……
這夥人帶著苗卓爾和寶兒很是謹慎的七拐八拐的來到巷子裏一間偏僻的小民房前,便示意苗卓爾可以進去了。
“姑娘請一個人進去,”那個上了些年紀的男人輕聲說道:“這位公子要留在外麵等候。”
寶兒秀目怒睜,立刻拉緊了苗卓爾的手,搖著頭表示不同意讓苗卓爾一個人進去。
“寶兒放心吧,”苗卓爾鬆開了寶兒的手,微笑著安慰寶兒道:“他們若是想害我的話,就算你跟著也是白費的!”
苗卓爾說罷,便轉身推門進了民房……
這間民房雖然不大,但裏麵收拾的卻很幹淨,苗卓爾推門進屋後,一眼便瞧見了八仙桌旁坐著一個人。
“原來真是蕭姑娘,在下找你好久了!”這人見是苗卓爾後,急忙站起身來迎上前來輕聲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讓蕭姑娘受驚了!”
“啊……原來是你呀!”待苗卓爾看清楚此人後,心裏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地通堂’的二公子---阮鬆。
“阮公子如此急著見我,莫不是是打探到什麼重要的消息了麼?!”苗卓爾急忙問道。
“正是!”阮鬆嚴肅的點了點頭,“蕭姑娘請坐,在下這就和蕭姑娘詳談一下。”
“阮公子不必多禮,你也請坐。”苗卓爾隨即便在阮鬆對麵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阮鬆等他說下去。
“至從上次和蕭姑娘分手後,我便帶著手下人回到了‘地通堂’的總部,父親大人雖然埋怨我沒有親手把你抓回去,卻也沒有過多的責怪我,隻是吩咐手下人繼續留意蕭姑娘的行蹤……”阮鬆稍稍頓了頓後,便接著說道:“既然父親大人沒有再逼著我去追蹤蕭姑娘,我便有機會私下偷偷派人調查起帆兒遇害的事兒來,結果查來查去……卻真的讓我查出凶手到底是誰了!”
“是誰?!”苗卓爾語氣焦急的追問道。
“蕭姑娘可知道剛剛在‘醉仙閣’碰見的是什麼人麼?”阮鬆望著苗卓爾,輕聲問道。
苗卓爾搖了搖頭,瞪大了眼睛等著聽阮鬆說下去。
“那個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高大男人,便是人稱‘天寶大將軍’的宇文成都!”阮鬆咬著牙小聲說道。
“哦……”苗卓爾立即點了點頭,道:“對了!對了!是聽說他要來江都的,沒想到那人就是宇文成都啊!”
苗卓爾突然想起以往在評書裏一提到宇文成都時,都說他是如何如何厲害的一員猛將,經過今天看來,這人確實應該是很不一般!
“二公子突然提到宇文成都,難道……”苗卓爾突然醒悟道:“阮帆的死,和宇文成都有關麼?!”
阮鬆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輕聲道:“我已經打探到了確實消息,帆兒他……他就是被宇文成都所害!”
苗卓爾低下了頭,聯想起寶兒剛剛說起宇文成都的馬車和唐奇出事兒那天在巷子口看見的馬車很像,便忍不住輕聲問道:“是不是因為阮帆和我有關聯,所以宇文成都才對他痛下毒手的?”
“詳細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阮鬆搖了搖頭,輕聲道:“我隻知道帆兒當初是因為打聽到你弟弟蕭何進的消息,這才急著下山去找你的,所以才會遇害……”
“進兒?!”苗卓爾一聽到有了‘小小苗’的消息,便立刻有些坐不住了,急忙追問道:“你知道進兒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