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重笙來到華宸酒店五零六房間,一開門,隻見房間裏點了很多白色的蠟燭,還有很多白色的百合花。白色的百合花在床上鋪成了一個心型,一張照片被花朵壓在下麵,不過許重笙並沒有注意到。
“燃太子,這是……”許重笙疑惑看向薑燃,接近兩個月沒見,薑燃好似一下子瘦了很多,憔悴了很多,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疲憊,甚至是有些狼狽,身上的西裝有點皺皺巴巴的。
薑燃也在打量著許重笙,許久不見,她更瘦了,麵色蒼白,眼眸憂鬱,這樣的女孩子本該很惹人憐愛,可他此刻卻是那樣地恨她。
“妞,這些蠟燭好看嗎?”薑燃轉了個身,指了指桌上那些蠟燭……“聽說人死了,都要吃白蠟燭。”
許重笙哦了聲,問,“燃太子,這段時間還好吧,你沒事吧?”
“我很好,我能有什麼事?我好得不得了!”薑燃又說,“妞,你看這些花美不美?”
“美,不過我不太喜歡白色的花,粉色和紅色的更好看,聽說還有黑色和藍色的玫瑰花,可惜我沒見過。”
薑燃點點頭,“妞,你愛不愛我?”
許重笙怔了下,終於問道:“燃太子,問這話做什麼呢?我愛你不愛你,重要嗎?重要的是,你隻愛李婉玉。”
薑燃說,“是啊,我隻愛李婉玉。”說著話,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被花壓住的照片。
“妞,過來。”他伸出手。
許重笙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還是把手遞給了她,他帶著她到餐桌前,桌子上擺著一個大蛋糕,還有一瓶紅酒,“妞,藥很苦,但是蛋糕很甜,再就著紅酒,應該很容易就喝下去了。”
許重笙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隻道:“燃太子,你病了嗎?”
“對啊,我病了,吃了藥。我覺得藥太苦了,如果吃太多的話,不知道要苦成什麼樣,好可憐。”
看著他撒嬌賣萌,許重笙的心終於軟了些許,順從地坐了下來,薑燃即切了一塊蛋糕給她,“來,吃吧,很甜。”
許重笙嗯了聲,就小小地嚐了一口,果然是很香甜的滋味兒。
“來,喝點酒。”薑燃又把酒遞給許重笙,接過酒許重笙有點猶豫,在這裏喝酒好像不太好。
但是薑燃自己已經一口氣把一杯酒喝完,然後又倒了一杯,喝口入口卻沒有咽下去,而是捧住許重笙的小臉,要唇對唇地渡給她,在他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的那一刻,許重笙緊張了一下,心裏明白自己應該拒絕,可是身體僵硬,完全動不了。
反而是仰著小臉配合了他,像條小魚允著他口中的酒。
喝完酒後,薑燃很開心,把許重笙抱起來,扔在那張大床上,周圍的百合花一下子彈了起來。
李婉玉的照片印入了許重笙的眼簾,她頓時把照片抓起來,質問薑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把她的照片放在這裏?”
薑燃不管不顧地親吻許重笙,將一片片熱烈的吻落在她的脖上脖子上,眼淚同時湧了出來,許重笙本來在反抗,但發現到他在哭,就停止了反抗,滿心疑惑,等他吻過勁兒,他趴在她的頸邊說,“婉玉,死了。就死在這張床上。”
許重笙如遭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