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空萬裏,陽光燦爛。倆人從山頂拖著濕透的帳篷下山。在路邊點汽油爐煮方便麵充饑。喝著辛辣的麵湯,丁勝男就覺著渾身熱乎乎的,恢複了精神和力氣。跑到河邊等著水退去。可直到快中午了,水勢依舊不減,又濕又藏髒的衣服貼在身上刺癢難受。劉華濤拿出相機倆人照了幾張相,說要把狼狽的樣子保留下來做紀念。
照完相在車後的路上鋪好毯子,倆人脫了衣服搭在車上晾曬,各自披條浴巾坐毯子上曬太陽,四下裏空寂無人。這一次丁勝男沒穿泳衣,穿的是白底碎藍花的緊身內褲和胸衣,緊裹著健美的身體。劉華濤看著眼神便有些火熱,呼吸急促。傻樣,丁勝男嫵媚地斜他一眼側過身,這更讓他心火難耐,撲上去扯下她肩上的浴巾,撕下胸衣。
丁勝男的胸部大而飽滿,鼓鼓的向兩邊分開,劉華濤摟住她的腰,大嘴伸向她胸前。丁勝男初次談戀愛,那經曆過這陣勢,心慌意亂拖著劉華濤倒在地上。就覺著身子麻酥酥像過電一樣口中喘息也不勻實起來,緊閉著雙眼任他胡為。
劉華濤直起身半跪在她身邊,伸手拉她的下衣,丁勝男急忙抓住不讓,說我的身子不好看,劉華濤說咋不好看?在我眼中你比維納斯還美。我,丁勝男遲疑了一下,喃喃地說我身上沒長毛。我看看,劉華濤三下兩下脫下她的下衣,丁勝男二十三年的處子之身到此徹底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見她大腿飽滿結實,小腿修長,兩腿之間下體高高鼓起,顏色粉紅光潔幹淨。
劉華濤看在眼中就有些火熱,俯身把丁勝男壓在身下口中親吻著她的身體,手伸向她兩腿之間摸著。丁勝男隻覺著腦海裏轟地一聲,思維變得混亂起來。劉華濤把她摟在懷中用力箍緊,仿佛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中似的。丁勝男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思了千遍想了萬回,該來的終於來了麼?這就是愛的死去活來的結局嗎?那就來吧,來的更猛烈些吧,讓肉體的疼怵在我的腦海裏烙一個火紅的烙印,讓我此生此世,永記不忘!
劉華濤輕輕的將丁勝男放倒在地,伸手替她把一縷被淚水粘在眼角的頭發梳到耳後,俯下身親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珠,溫柔地說道:“小男,你是好女人,你的身體和你的心靈一樣,美麗純潔幹淨。”
“上大學在澡堂洗澡,人家都有,就我沒有。”
“這就是你與眾不同之處,我會好好疼惜你。”
“我不知道,我不懂,”丁勝男發出召喚:“你幹吧,你想咋幹就咋幹,你有經驗。”
劉華濤輕輕的親吻著她,從臉上親到胸上,大手又伸到她的身下撫摸,丁勝男被撩撥的心裏火燒火燎的難受,她有些急躁地對劉華濤說道:“別摸了,快點,我不怕疼。”
劉華濤脫下短褲,應聲而上,丁勝男睜眼看了一下,羞得又趕緊把眼睛閉上,大張著雙腿,腦海裏全神貫注地感覺著劉華濤的動作,準備迎接那痛苦、甜蜜、神聖的人生第一次。她已明顯覺出劉華濤已找到地方,輕輕向前推進,她感覺到了一絲壓疼。但就在此時,丁勝男腦袋短路,鬼使神差般地說了一句令她終生後悔的蠢話:“亞美姐姐,她身上有毛嗎?”
已進入亢奮狂亂之中的劉華濤如中魔咒,頓時僵住不動,丁勝男就閉眼等了一會兒見沒動靜,睜開眼,見他如此樣子,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嘴裏說:“快點。”
“我不,”劉華濤發神經似的突然跳開,“我不能,小男你原諒我,我不能幹。”說著手忙腳亂地往身上穿衣服,穿好了又給丁勝男穿。丁勝男坐起身,眼睛死盯著他,淚流滿麵不能自已。“你還是嫌我不好。”
“我不是,”劉華濤辯解。
“為什麼?”丁勝男委屈地大喊。
“小男,”劉華濤替她扣好胸衣的搭扣;“我對不起你,從我和亞美分手那天,我就發誓,在我沒給我心愛的女人現實上的終身保證之前,我不會再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