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吃喝說笑一直到八點多,丁勝男讓姚喜鳳去結賬,姚喜鳳結賬回來,指點著對丁勝男說那個女的要倒黴。丁勝男順著姚喜鳳的手指望去,見靠近吧台邊的桌子邊坐著兩男一女三個人,女的似乎喝醉了,在兩個男人身上偎來偎去。丁勝男問怎麼了,姚喜鳳說女的被下藥了。
“你咋知道?”丁勝男問。
“我吃過,”姚喜鳳說道:“我們團夥裏好幾個姐妹,都被師父下過藥,我見過。”
丁勝男突然罵一聲畜生,猛地站起身,李輝忙問怎麼了,丁勝男說那女的我認識,她叫林正雅。說著朝那邊走去,有架打了,姚喜鳳歡呼一聲,起身跟上,李輝和鬱玲也趕緊跟過去。
丁勝男上前叫林正雅,但她已經迷糊了,根本不理她,丁勝男怒火攻心,盯著她身邊的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你們給她吃什麼了?”
丁勝男這邊是三女一男,李輝戴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不具危險性,倆男子根本不在乎,其中一人噴著滿口的酒氣對丁勝男說道:“怎麼你也想喝點,老子這裏還有。”
“老杜別搭理他們,咱們先幹正事。”另一個男子說著拉起神誌不清的林正雅想走。
“放開她,”丁勝男大喊一聲,揮掌砍向他的頸部,他根本沒躲閃的餘地,進結結實實地被砍中頸部左後側,一陣頭暈惡心,手一鬆,林正雅癱坐在地上。另一個男子口中罵著汙言穢語,揮拳打向丁勝男麵門,丁勝男側頭躲過,左手抓住來拳,就勢往回一拉,右手一個耳光響亮地抽在他的臉上,抬膝一頂,他嗷地一聲樓肚子蹲在地上站不起來。
另一人抄起桌上的啤酒瓶朝丁勝男當頭便砸,丁勝男左手架臂外撥,右手一個直衝拳,那男子臉上就開了花。蹲地上的男子掏手機就要打電話,姚喜鳳眼疾手快,一把搶在手中,說姐姐他想打電話叫人,丁勝男左手按住他的頭頂,右手握拳在他麵前虛晃,嘴裏惡狠狠地威脅道:“想叫幫手是不?信不信我一拳打掉你滿口的牙?”那個男子害怕了,說我信,姑奶奶饒命,我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啊。“別人就行啦,沒人性的東西,”丁勝男後退一步,看著地上的倆男子,“再他媽下藥害人,我一腳廢了你,滾。”
倆男子爬起來倉皇逃走,丁勝男和姚喜鳳攙起地上的林正雅,對李輝和鬱玲說我們快走,小心一會真有人回來報複。李輝問她是什麼人,你認識嗎?丁勝男說見過一麵,她老公和我老公是大學同學。幾個人攙著林正雅出了飯店,攔了兩輛出租車趕緊回家。姚喜鳳忽然哎呀一聲,說壞了,他的手機還在我這裏,我可不是故意的,丁勝男接過一看,是一部嶄新的諾基亞N95,剛上市的新款,隨手還給姚喜鳳,說你喜歡就留著用吧,存心害人,讓他付出點代價也是應該的。
林正雅已經陷入昏迷狀態,躺在床上雙手胡亂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緊閉雙眼臉色潮紅,嘴裏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啥。丁勝男晃她給她用冷毛巾擦臉都不管用,問她話也不答應,翻她的包,裏邊除了幾樣簡單的護膚品和兩包紙巾沒任何線索,她手機裏的電話號碼很多,丁勝男也不知道那個是她老公,試著打了兩個都不是,問她咋了,丁勝男不敢說出實情趕緊掛斷,六神無主地說要不咱們送醫院吧,姚喜鳳說送醫院也沒用。
“那咋辦?看她的樣子是真難受。”丁勝男急急地問,鬱玲和李輝都沒主意,三人目光齊看姚喜鳳,姚喜鳳說除非有人幹她兩炮把她給幹出來舒服了,她才能安穩地睡著,要不消停不了。
三個女人的目光齊看李輝,李輝急忙搖著手說別看我,我可不會。鬱玲捅捅他的腰,說那個男人不**?今天是救人,我不怪你,你幹吧。李輝說你胡說,我要幹了我和下藥的人就是一路貨色,那我們還救她幹啥?
眾人聞言覺著有理,丁勝男問姚喜鳳她這樣是不是會憋出毛病,不幹行不行?姚喜鳳說沒事,藥勁過了就沒事了,就是她今晚可慘了,身體裏像有一百個小爪子在撓你,全身刺癢難受,恨不得自己把身上的肉撕開才舒服。
“難受她也得忍著,誰讓她自己不小心,這要讓她老公知道,還不揍死她。”丁勝男無奈說道。讓李輝送鬱玲回家,她和姚喜鳳給林正雅脫了衣服蓋被子睡覺,林正雅根本蓋不住被子,兩腳踢開了,倆手摳摸自己的下體,丁勝男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再次問姚喜鳳她這樣真沒事?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用絲巾綁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給她蓋上被子掩好,然後和姚喜鳳一邊一個緊擠著她不讓她亂動。直到後半夜林正雅才安穩下來,昏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