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忘情(1 / 2)

丁勝男摟著哭的傷心的林正雅說別哭了,既然錢回來了,就該高興才對,從今天開始走向新生活。來,咱們唱歌,你還給我伴舞,今天的包房費和小姐費你掏。

姚喜鳳打開音樂,丁勝男選了一首劉德華的《忘情水》,手拿話筒,全身心投入地唱了起來:

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隻想往前飛。

行遍千山和萬水,一路走來不能回。

驀然回首情已遠,身不由己在天邊。

才明白愛恨情仇,最傷最痛是後悔。

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會懂得我傷悲。

當我眼中有淚,別問我是為誰。

就讓我忘了這一切。

啊,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夜不流淚

所有真心真意任他雨打風吹,

付出的愛收不回。

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生不傷悲。

就算我會喝醉,就算我會心碎,

不會見到我流淚。

丁勝男的嗓音低沉寬厚,舒緩傷感的歌聲在包房中婉轉回蕩。林正雅脫衣起身,玉臂輕揮,舞蹈相伴。但見輕搖曼舞,婀娜多姿,滿臉的淚水伴隨著孤獨的旋轉,無聲地向人們訴說著心頭的苦悶和委屈,就連一向粗線條的姚喜鳳,也看的如癡如醉。一曲唱罷,林正雅頹然癱坐在地上,姚喜鳳哇地放聲大哭,說小雅姐姐天上的仙女一般,連這樣的人他都拋棄,當真是豬油蒙心,活的不耐煩了。

三人在歌廳又哭又笑,又唱又鬧,一直玩到很晚才興盡回家。天晚了,丁勝男就把林正雅拉到自己家,三人共擠在一張床上,說話到深夜。

第二天下午,林正雅打電話給丁勝男,說錢已經打到賬上,從此我和他就是路人,互不相欠。丁勝男問她有何打算,她說不知道,心裏空空的,走一步說一步吧,就是覺著活著太沒意思。丁勝男說等過去了就好了,當初我也是這樣,我李輝弟弟對我說越是這時候越要堅強,找些有意義的事情去做,給自己樹立一個目標,玩命地去努力,給自己一個活著的理由。林正雅說我知道,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我比你大,可我就覺著你像一個大姐姐,聽你說話,我心裏就踏實。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就到了2007年的元旦。31號下午,李輝丁勝男和姚喜鳳到超市大肆采購一番,三人回家剁餡和麵包餃子,有說有笑很是開心。這時鬱玲來了,丁勝男熱情地讓她一塊過節,鬱玲笑笑說我和老爸一起過,說著拿眼睛直盯著李輝看。丁勝男醒過味來,於是就往外推李輝嘴裏說幹你的正事去,一會兒我叫林正雅過來,我們仨一塊過節,你個大老爺們和我們攪一塊算咋回事兒,快走快走。李輝隻好和鬱玲一起離開。“謝謝姐姐,”鬱玲在門口感激地向丁勝男道謝。

“沒事,”丁勝男說道:“隻要你倆好好的,姐姐就開心。”

看著倆人離去,丁勝男有些失神,李輝有了管他的人,現在離自己是越來越遠了。

“這個小女子就是討厭,”看著丁勝男的樣子姚喜鳳為她鳴不平:“好像李輝哥哥是她自己的一樣,還沒結婚就看的這麼緊,她是在防著你呀,李輝哥哥往後有苦頭吃了。”

“你胡說什麼,她防我幹什麼?”丁勝男對姚喜鳳說道:“這話往後不許再說,”

丁勝男給林正雅打電話,不一會兒林正雅來了,三個女人邊包餃子邊說話,丁勝男也知道了林正雅的一些情況。她是邢台柏鄉人,從小學跳舞,考入省藝校學習,後來個子越長越高,就做模特,天南海北到處跑,在一次**秀上認識了做品牌代理的吳海,從此就死心塌地跟著他,甘心為他傾其所有,誰知遇人不淑,差點被害的人財兩空,多虧遇上丁勝男和姚喜鳳,才避免了一場XX之禍,更為她討回被坑的錢財。

“男人都沒有好東西,”聽了林正雅的講述,丁勝男恨恨地把手中包好的餃子摔在案板上,問林正雅,“那你往後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林正雅好看的眼睛有些茫然:“我就是不甘心,他憑什麼這樣對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為當初的決定後悔。”

“人不能總活在仇恨裏,”丁勝男拍拍林正雅安慰她。“忘了他,咱們還年輕,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把青春耗費在一個壞男人身上不值。”

“對,男人就沒有真心對你好的,他們就隻想玩弄你的身體找樂,”姚喜鳳說道:“我是被男人玩夠了,看見他們的東西就惡心,往後我就跟著小男姐姐,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胡說,”丁勝男笑罵道:“我和你姐夫辦事生孩子你也跟著啊,我看咱們三個,就數你離不開男人。”

“我就是喜歡小男姐姐,”姚喜鳳故意把臉在丁勝男身上蹭著:“你就是我的男人,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等姐夫出來,讓他把我也收了,咱們三人就是一家,我死心塌地伺候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