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輝最近接了一個趙縣的案子,趙縣小王村有一家人很窮,兒子小兒麻痹後遺症,三十多了也娶不上媳婦,去年終於結婚了,娶了一個鄰村的唐氏綜合症患者,就是先天性愚形。大過年的被村裏的兩個壞小子哄到村外地裏,說幹一回每人給她十塊錢,可幹完了不給錢,傻子也知道錢好,就說回去告訴家人,倆小子害怕了,按住一頓打,最後往下體裏塞上一個二踢腳,點著就跑。結果炮仗鑽進肚子裏響了,外邊啥事沒有,肚子裏全爛了,在地裏往回爬,爬了二百多米才死的。想想受的那份罪吧。
丁勝男聽的不寒而栗,兩腿夾緊了,一陣抽搐,把尿擠了出來,忙用紙巾去擦,說真他媽的殘忍啊,嚇出我的尿來了,這該是公訴案啊,你去幹什麼?槍斃他們。李輝說人家家屬通過老客戶找到我打民事賠償的官司,家裏太窮我免費接的,但前景不容樂觀啊,兩個壞小子一個精神也不正常,有些弱智,一個還不滿十七歲,都不會判死刑的,家裏也不是很有錢。特別是哪個不正常的,家裏恨不得他進監獄一輩子不出來安生,堅持說沒錢,讓法院判他死刑槍斃,一命抵一命。而另一個,法院要保護未成年人的權利,連審理都不公開。我是使出吃奶的勁了,最後每家判賠七萬塊錢,就這現在看來能不能執行也在兩說之間。
李輝很有些傷感,躺在床上一手摟緊丁勝男,一手點了一顆煙抽。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丁勝男是第一次見他抽煙,就問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李輝說我沒學會,就是想事的時候點一顆,不往肚子裏吸。我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孩子做了錯事,就是出於道義,也該拚了全力給人家補償,以求得諒解啊,現在倒好,仗著未成年和無行為能力,黑臉黑心地耍起無賴來了。
丁勝男枕著李輝的胳膊,溫柔地掐滅他手中的煙卷,手掌在他臉上身上遊走著安慰他。
“現在的社會到底怎麼了?”李輝苦惱地說道:“錢越來越多,生活越來越富裕,可心腸卻越來越黑了,還有法律,總提保護未成年人的權利,可壞人你保護他幹什麼?他們知道感恩嗎?我們對他們越寬容,他們就越有恃無恐,越膽大妄為,對好人的傷害就越大,每當我看著受害人總是好人窮人啊,就想假如有一天我出息了,我一定要推動律改,把法律扳過來,專政就是專政,沒那麼多的心慈麵軟,壞人就不該有權利可言。”
丁勝男將下顎枕在李輝的胸上,滿臉崇拜地看著李輝那張白皙的圓娃娃臉,此刻一臉的堅毅之色。丁勝男說你會的,你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的,我比誰都相信你,我丁勝男相中的男人傲氣雄心是浸入骨髓血脈與生俱來的,所以我才會在拋棄劉華濤的當天就轉投到你的懷抱裏。我壓根就沒有一點的心理障礙,因為我選擇的是更加雄性十足的男人,你能引領我走向更加廣闊豐美的新天地。所以我願意像個蕩婦一樣順從你曲意奉承你,就是要讓你在我身上得到充分的滿足,堅定你男子漢一往無前的雄心,拚盡全力去征服世界。你讓我幹啥我都願意,我也不怕你笑話我無恥下流,我的**隻為你展現。
姐姐!李輝手臂箍緊了丁勝男,仿佛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裏似的。我李輝何德何能,得姐姐你如此的眷顧看重,這是老天爺對我的無上恩賜,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看護你。
“現在就征服看護我吧,我迫不及待了,”丁勝男目光迷離地說道:“讓我飄飄欲仙忘乎所以。”
兩人又是一場大戰,丁勝男對李輝說真好,有男人的女人真幸福,我從書上看見說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越大,他對世界的征服欲就越強,李輝弟弟你出差的時候可以去玩女人,隻要她們願意我就支持你,你隻有更加強大了,你才能擁有更多的女人,楊牧野那個糟老頭子就有倆女人愛他,李輝弟弟你比他哪裏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