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是附近的村民?”副鎮長張順有點急切的問道,這位空降的鎮長要是出了什麼毛病,上邊第一個拿他是問啊。
陳永生停頓了一下,說:“是的。”
幾個男人都有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奇怪,可奇怪在什麼地方,他們也說不出。
副鎮長接著問:“小夥子,你們村有衛生所吧,趕緊讓衛生員過來,就說這裏需要幫助。”
陳永生還想去縣裏看看父親呢,哪有時間幫個不相關的人,於是說道:“村子就在下邊,你們自己去找吧。”
說著話,抬腳就走。
“嘿,你給我站住,你知道這位是什麼人嗎?要是她出了什麼事,就怕你擔待不起!”另一個中年男人不滿的叫道。
陳永生笑了,他笑的很無邪,“嗬嗬,這世上,還沒有我擔待不起的人。”
“嘿,這小子,太他媽狂了吧?”張順心裏都忍不住暴起了粗口。
別的暫且不說,這可是在一個窮鄉僻壤裏啊,你要說在大都市裏,沒準碰到個富二代,官二代。
那他們有這麼說話的資格,可你算個神馬東西啊,看穿著就是個土老帽嘛,裝什麼裝啊。
這時候,女鎮長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以前都吃止痛片來止痛的,可是今天走得急,沒有帶。
她心想著衛生所一定有,就緩和了一下語氣說:“小夥子,我叫關雪,是這個鎮子的鎮長,能不能麻煩你,叫一下衛生員。”
陳永生的臉色緩和了下來,這才說的像句人話嘛,不然小爺我管你什麼鎮長不鎮長的,天王老子又怎麼樣。
他這才轉頭看向這位鎮長,還別說,關雪長的倒是蠻精致的。
高高的鼻梁,雙眼有神,不是那種大大的,而是偏長,再配上瓜子臉,長發飄飄,整個人就有一種氣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看樣子,也就二十五六吧。
以他長生真人五百年的經驗,隻是掃了一眼她疼痛的部位,以及她的反應,就知道了個大概。
“鎮長,我勸你一句,你的病衛生所治不了,你要是再吃臨時止痛的藥物,就會留下永遠的後遺症。”
此話一出,幾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張順說:“小夥子,你還會看病?”
關雪此時卻是俏臉一紅,心虛的說:“小孩子懂什麼,不要亂說。”
可她此時心裏已經震驚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病還真被對方說對了,更可怕的是,她吃止痛片的事都被他說了出來,怎麼能不震驚。
陳永生微微一笑說:“鎮長,你不信嗎?你得的病是不是痛……”
當“經”字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就被關雪止住了,“住口!”
陳永生邪邪一笑,也就不說話了。
關雪隨即有有點希冀的問:“你……難道能治這個病?”
她越發覺得這個少年不一般了,從剛才他下山那牛逼哄哄的樣子,再到三言兩語看出她的病情……
難道他是村裏的醫術世家的孩子?她知道有一些傳承古老的中醫,其實都在鄉間隱姓埋名。
“能治倒是能治,可我現在還有事,沒時間。”陳永生雲淡風輕的說。
“你……”她真是被這個家夥打敗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不過,我倒是可以緩解一下你的痛苦。”隨後,陳永生笑笑說。
“真的?那……那趕快吧。”關雪真的疼怕了,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這裏不太方便,我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陳永生如實說道。
他這也是為了關雪好,不然某些部位被這幫老爺們看光了,那這女人估計會羞愧死。
“小子,治病就治病,還需要什麼沒人的地方,誰知道你是不是沒安好心?”張順張嘴就說道,窮山惡水多刁民,誰知道這家夥是好是壞。
“不用說了,就去那邊的草叢裏吧。”她忍住疼痛,臉色早就如白紙一樣了,指了指不遠處的深深的草叢。
她其實也不想這麼做,可是那種疼痛,隻有經曆的人才知道,生不如死啊,她真的一秒鍾都不想再忍了。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既然鎮長大人都這麼說了,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
可是,問題馬上又來了,關雪已經疼的站不起來了,更別說走路去那處草叢了。
“哎,女人真是麻煩。”陳永生搖了搖頭,徑直走向關雪,一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朝著草叢走去。
這一幕不僅讓幾個鎮長隨從傻眼了,就連關雪也傻眼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抱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