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要往家走,這麼多年了,自家老房子到底是什麼樣,他很想回去看看。
“哎哎,別走啊,你啥意思,耍老娘呐?”三嬸子抓住生子的胳膊,把他拽到了樹蔭地下。
“這事咱來說道說道,是不是當初你說的,隻要對方出得起錢,你咋都行,現在屎都堵到腚眼子了,你跟我說不行了?”
農村女人嗓門都大,再加上三嬸子是說媒的,說話那叫一個脆生,頓時把吸引了不遠處幾個洗衣裳的女人的目光。
陳永生都無語了,現在老子都重生了,有的是辦法賺錢,誰還會看上那個女人啊。
再說了,你給我找個好人也行,那姑娘媽的是個智障好嗎?給我找個智障,你可真下得去手啊。
“三嬸子,你還好意思說,那姑娘腦子有問題,十裏八鄉的都知道,你讓我娶她?門都沒有。”陳永生甩開了三嬸子,冷冷的說。
“哎,你啥意思啊,我是看你爹快不行的份上才給你找張羅的,你看看你!真是不孝啊!”
說到不孝,陳永生眼眉微微一皺,好像想到了什麼痛心的往事。
不過,都是村裏住著,自己在流浪仙界五百年,剛回到家鄉,他不想撕破臉。
他剛要說話,這時候,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說三嬸子,你這是逼婚呐,人家生子不願意,咋的,你還想把人家綁了?”
陳永生一抬頭,一看是劉荷花,是牛角村有名的美人胚子,家裏的男人前兩年在外邊幹活死了,成了個小寡婦。
劉荷花皮膚白白嫩嫩的,就像剛剝了皮的雞蛋,仿佛能掐出水來。
今天她穿的也少,上半身是一個白色小襯衫,因為在洗衣裳,有點水濺在了上邊,白色小襯衫緊緊的貼在胸口,勾勒出性感的形狀。
“荷花嫂子。”他低低的叫了出來,眼底浮現出一抹向往的神色。
前世他經常跟在劉荷花屁股後頭轉悠,早就看上了人家小寡婦了,可劉荷花是個烈性子,三番兩次的拒絕,最後也沒成啥事。
縱使他在仙界呆了五百年,可有件事,就連陳永生都是難以啟齒的,那就是他到現在,還他媽是個處男呢。
隻因為妙齡仙尊是個冷淡性子,宗門戒貪嗔癡色,除非達到更高的境界,不然會被心魔困擾,所以這貨也就一直保持了童子身。
雖然童子身修煉很快,可其中的苦悶隻有陳永生知道啊。
三嬸子一聽劉荷花的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呦,荷花啊,啥時候跟生子穿一條褲子了。”
劉荷花說道:“生子爹媽不在家,我是他嫂子,替他出頭有錯呀?既然生子不答應,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不就那點好處費嗎,也不嫌燙手。”
“你……”三嬸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她也是理虧,自己村裏的男娃倒插門給鄰村的傻姑娘,傳出去壞了名聲不是。
“生子,你再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告訴我。”她扭著大屁股就走了。
“嘿嘿,嫂子,謝謝你啊。”生子頓時換了一副麵孔,盡顯痞相。
對於外人他可以冷淡,可是對於村裏的鄉親們,他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近感。
正好一陣風吹過,生子不由得緊盯著她的身體,目光從上到下的摸索。
可惜風太小了,啥都沒看清,他巴不得再來大一點的風呢,好能看到一些別樣的風光。
“生子,看夠了沒?”劉荷花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嗬嗬,沒看,沒看。”生子老臉一紅,實在有點臉上掛不住啊,他堂堂一個長生真人,被小寡婦發現偷看。
哎,沒有修為就是不好啊,等本真人開啟了天眼通,想怎麼看怎麼看。
她用濕漉漉的手提了提裙子,那兩條大白腿看得我再次心跳加速。
這下她可逮著了,“還說沒看,看我不告訴你媽的。”
他媽可是個狠角色啊,小時候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了,頓時他笑了笑,說:“看了,看了,就看了一點點。”
“偷看女人爽不爽?“劉荷花大著膽子問道。
陳永生汗了一下,鄉村小寡婦,果然夠味啊。
他邪邪一笑,說:“爽是爽,就是沒太看清楚。”
她俏臉一紅,說道:“少廢話,便宜都讓你占了,趕緊幫嫂子把水抬回去。”
反正也是順路,陳永生就拎起了水,在後邊跟著她走。
他跟後邊,看到劉荷花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心裏那團沉寂了幾百年的火苗再次燒了起來,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劉荷花,這一世我一定要把你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