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生摸了摸鼻子,走了進去,一進屋,隻有裏屋亮一點,其他地方都很昏暗。
燈下看美人,也別有一番風韻啊,昏黃的燭光下,她的臉龐更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媽讓我給你家修燈泡來了,你家電閘在哪呢?”
劉荷花的俏臉有點發紅,她也想到了白天的一幕,就在她剛有點感覺的時候,這小子房子著火一樣跑了。
“在那呢。”她指了指東牆頂上說。
陳永生拿起蠟燭,燭光照耀下,看到了上邊的閘刀,你家有梯子嗎。”
“有的,我這就去搬梯子。”
等她把梯子搬了過來,陳永生踩著梯子上去了,保險起見,她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扶著梯子。
陳永生檢查了一下,果然是保險絲燒斷了,農村電壓不穩很正常的。
家有保險絲吧,給我拿來一根。”
“好,你等等。”
不一會,她遞了保險絲拿,陳永生小心翼翼的換上。
就在閘刀合上去的瞬間,屋裏的電燈亮了,陳永生低下頭對李荷花笑了笑,這才發現,她穿的是十分清涼。
碎花坎肩,將兩斷胳膊完全露了出來,她抬手扶著梯子,腋下光潔無比,一點腋毛都沒有。
下半身穿著超短褲,剛剛沒過大腿根,而且配上反紅色的小拖鞋,那雙小腳丫潔白的跟瓷器一般。
簡直就是一個居家小少婦啊。
在陳永生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得到她胸前的風光,由於她是舉著手臂的,於是領口跟著歪斜。
渾圓,高挺,潔白,圓潤……
她發現陳永生的眼神,心底一喜,可是女人的矜持還還占據了大部分,她不由得低聲說:“生子,你先下來吧。”
陳永生剛下兩個台階,可木質的梯子質量實在不咋樣,竟然被踩斷了。
他腳下不穩,一個側身栽了下去,而下方剛好是眼巴巴瞅著他的劉荷花。
“呀!”
劉荷花驚叫一聲,一個沉甸甸的男人身體就壓在了她身上,她呼吸一窒,強烈的男人氣撲麵而來。
陳永生這個窘啊,大爺的,我堂堂長生真人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而且還在小寡婦麵前。
陳永生連忙站起來,可這時劉荷花卻不幹了,抓住陳永生的手。
此時房間裏安靜極了,“生子,你……你爹的病咋樣了。”
“哦,病情控製住了,還有一個月就能好。”
“生子,你家田荒了,該去除草了。”
“啊,我知道了。
“生子,你家魚塘的魚也該喂了吧,我看都有翻白的了。”
陳永生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老臉發燙,趕緊找了個借口先扯呼了。
倒不是他不想,隻是現在他沒那個心情。
“哎,可惡的生子,白天還勾引我呢,現在倒是蔫了。”劉荷花噗嗤一笑,癡癡的看著這個年輕男人。
“哼,我看上的男人,還能跑得了?”隨即,她又說出了一句讓她眼熱心跳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