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欒往生和柴河石登時臉色狂變,猛地抬起腦袋,求饒道:“白師叔,求你饒過我們這一次,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住嘴!”
巴姓長老冷哼一聲,道:“你們還有臉跪在這裏求饒,這件事遲早都會流傳出去,我天照學宮立宮開泰數百上千年,就是因為你們兩個混賬的失誤,讓整個天照學宮蒙羞……”
然而,巴姓長老話音未落,一道黑色的身影驀然出現在中央高台上,赫然是老宮主風鴻真。
“我等參加宮主大人!”
廣場上的眾人看到風鴻真出現在中央高台上後,紛紛彎腰拱手,神情中充滿了敬畏和恭敬。
風鴻真麵無表情,一副置若罔聞的冰冷氣態,他背著手,目光如劍一般,摹地望向緩緩起身,臉色蒼白的苗則成。
“苗則成?”
風鴻真撇了撇嘴角,威嚴道:“之前永王府的那個客卿敢在這裏大鬧,你熟視無睹,老夫讓你留在這裏監督弟子選拔的順利進行,可結果卻鬧出這麼一個笑話,你的眼裏到底還有沒有學宮?還有沒有老夫?”
“啊!”
不知所以的幾位長老聞聲後,登時神情冰冷,眼睛無比憤懣的斜了一眼苗則成。
我天照學宮的底蘊可是堪比大楚境內一等一的武道宗門,可結果一個永王府的客卿便敢在這裏大鬧,這還成何體統?
而且苗則成身為天照學宮的一員,竟然作壁上觀?
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撲通——
苗則成臉色驀然狂變,登時如墜冰窖一般,兩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顫聲道:“弟子知錯了,還請宮主再給弟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一向脾氣火爆的白懷水向前邁出一步,拱手道:“宮主,一個個小小的永王府客卿膽敢在咱們天照學宮的地盤大鬧,弟子現在帶人前去斬了永王府的這個客卿,讓他們知道咱們天照學宮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不必了!”
風鴻真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然後將視線再次移向跪在地上的苗則成,冷漠道:“苗則成,老夫命你明日前往陵園守墓,今生不入天罡境,不得踏出陵園半步!”
“啊!”
諸多長老聞聲後,不禁麵麵相覷,無一不是心頭劇震。
天照學宮的陵園地處學宮背靠著的邙山深處,那裏的天地靈氣尤為稀薄,而且死氣籠罩,極難修煉。
如此一來,苗則成無異於被畫地為牢了。
想到這裏,一行長老雖然心中對苗則成有所不滿,但是念在同門的情誼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生憐憫和同情。
“弟子……弟子領命!”苗則成嗓音沙啞,淒涼道。
風鴻真視線偏移,掃視了一下欒往生和柴河石,以及諸多執事弟子,又道:“其餘人一律按照天照學宮的禁令,等選拔徹底結束後,就前往執法殿領罪受處。”
“至於這一次的弟子選拔,就按照白懷水之前說的,不過,老夫並不打算招收任何親傳弟子。”
言罷,風鴻真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原地。
同時,隨著風鴻真的離開,雲梯風波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