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張胖子吃了這帶有瀉藥的飯,他就好好享受吧。平時他去兩三次,今個叫他去十次!”
“吱!”門開了,聶天二人趕忙躲到屏風後。
張鏢頭坐下來繼續吃飯,果然一會肚子疼起來,慌忙的跑了出去。
“哈哈,”聶天二人紛紛大笑。
“這下這死胖子可有的受了!”阿福笑道。
“走,阿福,去找找這鏢局銀庫的鑰匙。”
“嗯。”二人在屋裏亂翻,卻見不到鑰匙。
聶天看了看屋中四處,去了張鏢頭床邊。
掀開枕頭,見了一把銀色鑰匙。
“在這兒了!”聶天喜道。
聞言,阿福跑了過來:“太好了,這下咱們發財了!”
“走,一會兒他還回來了!”
阿福點了點頭,二人跑出屋去。
跑了一會,到了院中一個假山後麵。
“天哥,你曉得銀庫在哪兒麼?”阿福問道。
“我又沒去過,哪裏知道。”
“啊?這可怎麼辦?”
“慌什麼,鑰匙都在咱們手裏,用不著急。”
“楚怡姑娘,我們去前麵的亭子坐坐吧。”
假山另一麵忽然有人說話,聶天阿福二人大驚,趕忙蹲下。
“誒,張公子,你們家的院子倒還蠻大的嘛。”
聽到一個女子說話,聶天阿福微微起身,從假山之間的小孔看了過去。
隻見那裏有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紅衣少女,想來是那男的口中的楚怡姑娘,而那男子,也就是那張公子了。
“這又是誰?”阿福道。
聶天仔細瞅了瞅,道:“那個男的是張胖子的兒子張聰,上次保鏢他也去來,路上屬他出力少,待遇卻最高,那女的,我就不知道了。”
“楚姑娘,這次去山東,路上也許有危險,”
聶天小聲的對阿福說道:“這小子隻怕要說他陪這姑娘去。”
“不如,我給你一塊兒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阿福噗嗤一笑:“天哥當真料事如神。”聶天得意笑笑。
“不必了,我就是不願跟別人同行,才甩開我爹,先來的。”
張聰二人說著,到了亭子裏,聶天阿福偷偷跟了過去。
“可是,萬一……”張聰還要再說。
“沒事兒,”楚怡道:“我又不是什麼弱女子,倘若怕,我還跟我爹一起呢。”
“好吧。”張聰大為失落。
“天色不早了,”楚怡站起身來:“你也去休息吧。”
“行,我送你回屋。”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說著楚怡出了亭子。
“那行,那……明天見。”張聰不舍的揮了揮手,楚怡笑笑,轉身朝另一邊去了。
聶天摸摸下巴,道:“這小子上次保鏢我就看不慣他了,今天他爹又坑了咱們,正好拿他出出氣!”
“阿福,”
“啊?怎麼了,天哥。”阿福問道。
“你出去引他看向你,我從後麵偷襲他!”
“偷襲他做什麼啊?”
“咱們不是不曉得銀庫在哪兒麼,這小子是這鏢局的少爺,肯定知道!”
阿福恍然大悟:“哦,你是說……”
“對,你快去,一會兒他該走了。”
“哦,行。”阿福說著站起身走了過去。
“明天得再跟楚姑娘說說,叫我和她一起去才行。”張聰正在亭子自言自語。
“張聰,來追我呀!”隻見阿福大喊一聲,轉身逃了。
“誰?”張聰站起來道:“你是誰?”
“你追過來不就知道了麼!”
“難道是小偷?不對,那怎麼會這麼大聲喊叫呢?”
張聰喊到:“你別跑了,快過來,你是誰啊?”
張聰還要問話,早已悄悄繞到他身後的聶天快速跑來,用一塊黑布捂住了他的嘴。
“唔~誰?!”
“別出聲,”聶天架了一把刀在張聰脖子上:“老實點,不然就抹了你!”
聞言,張聰倒不動了,隻是嘴裏還嗚嗚的說著什麼。
這時跑出去的阿福又跑了回來,見聶天早已製住了張聰,一聲大笑,跑了過來。聶天撤了黑布。
“誰?你們是誰?”
張聰慌亂的瞅了瞅聶天阿福,聶天把麵具摘下,張聰驚道:“聶天?你這是幹什麼!”
“嘿嘿,沒什麼,就是想跟你打聽個事兒。”
“有你這麼向人打聽的麼!”
咣的一聲,聶天打了張聰一個大嘴巴子,喝道:“嚷什麼!不好好說一刀子捅死你!”
張聰果然不敢叫喊了,見狀,阿福隻是不住捂嘴偷笑。
“我問你,剛才那女的是誰?”
“是我們鏢局的客人楚怡姑娘。”
聞言,聶天點了點頭,張聰又道:“告訴你,別打她的主意!要不然,我……”
“呸!”他還沒說完,聶天就打斷了他:“你當我聶天跟你一樣麼!”
“我是要問你,你們鏢局的銀庫在哪兒?”
“你們……你們私闖民宅,劫人奪財,還有沒有王法?”
“什麼奪財!”聶天怒道:“是你爹本來就該給我的五十兩,我隻拿到了五兩,這四十五兩自然也要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