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淩涯捂著傷口,搖了搖頭:“剛才這條蛇在你身後那棵樹上要張口咬你……”話還沒說完,隻見趙語彤抬起手臂,竟張開了嘴打算把毒素吸出來。季淩涯趕忙躲開,道:“趙姑娘,你做什麼?倘若給我吸毒,豈不是傷害了自己,這怎麼行。“季大哥,”趙語彤拉住了他,慌道:“你為了救我才被咬傷,這竹葉青牙齒上沾有劇毒,要不及時排毒,隻怕……”
季淩涯搖搖頭,道:“沒事。”說完,拔出刀來,在傷口剜過,流出一道黑色毒血,季淩涯緊緊皺眉。見季淩涯滿臉痛苦,趙語彤趕緊拿出手帕,小心的替季淩涯包紮了傷口,輕聲問道:“很痛吧。”季淩涯答到:“沒事,咱們去看看我師弟他們吧,還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趙語彤點了點頭,扶著季淩涯回茅屋去了。
季淩涯二人從山林回來,但見高鬆史俊圍住了那老道,出劍同刺。老道揮著拐杖擋了,又驅使著滿地的蛇,朝他們咬去。季淩涯運起輕功,提刀飛了過去,劃出一陣刀光,斬斷了數條小蛇。
“嗯?”老道驚道:“小子,你竟然還活著,我那寶貝蟒蛇呢?”季淩涯淡淡答到:“死了。”聞言,老道用力的把拐杖插到地上,喊到:“死了?怎麼會死呢?”高鬆道:“那大蟒蛇是害人的東西,死了正好。”
“你閉嘴!”老道不敢相信:“不會,不會,我那寶蛇是金剛不壞之體,你能殺了它?”季淩涯答道:“你那條蟒蛇脖子弱的很,殺它輕而易舉。”聞言,老道甚是吃驚:“你……你怎麼曉得!”說罷,又掄起拐杖,怒道:“小子,你給我的寶蛇償命!”說著拿著拐杖衝了過去,隻聽見趙語彤道:“老道士,你是姓辛麼?”
聞言,那老道停下腳步,看了看她,忽然見到她脖子前掛著的那個竹哨和一個蛇形項鏈,詫異道:“你是金蛇門的?”聽趙語彤道出自己的姓氏,蛇山老道很是詫異,問道道:“你這娃娃認得我?”
趙語彤道:“我聽師父說過,當年門派內有一位姓辛的人,心術不正,遭到大家的批評,便離開了門派,之後便再也杳無音訊了,我猜可能是你。”聞言,辛老道甚是不滿:“我心術不正?我那是去尋找神功了!”辛老道不滿的說道。
“你的神功便是養蛇害人麼?”高鬆斥道。“你給我閉嘴。”辛老道怒道,接著撫了一把胡須,道:“如今我神功就要練成,到時候回到門派裏,所有都要唯我馬首是瞻。”說著哈哈大笑起來。趙語彤搖搖頭道:“你錯了,我們金蛇門不可能會以邪術為尊,不隻我們,天下所有的門派都不可能。”說完,季淩涯、高鬆、史俊微微頷首,甚為讚同。
“嗯?”辛老道摸了摸拐杖,問道:“小丫頭,你是哪個分派的?”趙語彤道:“西域的。”辛老道撫須點頭道:“怪不得,定是楊鳳溪那小妮子平日裏竟教你們些錯誤的道理,你才會不懂強者為尊呐。要是你是東海分派的,就不會這麼想了。”趙語彤勸道:“按輩分來說,我該叫你一聲師伯公才是。師伯公,弟子趙語彤奉勸您萬萬要懸崖勒馬,別再養蛇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