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顧霆心中掠過一抹憂慮,方才與此人相鬥卻也看不出其師承,如此高手,又為何會來針對蘇傾瀾?
心中思索著,便也運功從屋頂躍下 。
屋內,蘇傾瀾聽到外麵打鬥之聲已經消失,過了片刻便開門查看情況,正巧迎上回來的顧霆。
“你怎麼樣?可有受傷?”近日來,蘇傾瀾神情盡是擔憂,見人來趕忙問道。
聞言,顧霆伸手將人往懷中一帶,擁人入懷,然後才在其耳邊輕吐:“放心,我無事。”
二人如此對話均是不加思索,下意識說出,仿佛已說了數年。
聽到顧霆的回應,蘇傾瀾一顆懸著的心便也放下,隻是在她要推開顧霆時,卻推卻不動,於是準備開口提醒,男女授受不親之事,
但還未開口,卻感受到了手上一股濕熱——是血。
頓時,眼中流過數種情緒,最後還是就這樣抱著顧霆回了屋內。
將顧霆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便去門外,將紫蘭叫醒,讓其再去準備些熱水來。
睜眼時,紫蘭還有些迷迷糊糊,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回到屋內,蘇傾瀾從床下找出藥箱,抱至顧霆身前,而後將其衣物拉下,熟練為其上藥:“那人竟這般厲害,連你也能傷到。”
原來,方才蘇傾瀾摸到其後背傷處,手上沾了血,便意識到顧霆是受傷,想著可能那人尚未走遠,於是便先做戲將顧霆帶回。
傷口被藥粉刺激的生疼,但顧霆神情仍舊平淡,仿佛已經習慣了一般:“此人來路不明,武功高強,也看不出師承,若被這樣的人盯上,著實麻煩,此事我幫你調查,不必憂心。”
對此蘇傾瀾沒有反駁,因為她並不會武,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便是有心也無力,隻能默認顧霆的幫助。
很快傷口便已被包紮好,蘇傾瀾將藥箱重新收拾,又把金瘡藥遞給顧霆道:“我這裏沒有準備什麼上好的療傷之藥,今日隻是給你簡單處理了一番,待你回府後還是尋個大夫仔細處理一下,以免感染。”
話雖如此, 但在前世之時蘇傾瀾已幫顧霆包紮了數年,便是她不懂過多藥理,但這一項也已練得如火純青。
聞言,顧霆輕笑,知其仍是在別扭從前之事,也未多做解釋,隻是將那藥瓶握於掌心,垂眸低聲道:“有你在,又和何須大夫?”
此時蘇傾瀾正忙著將藥箱放回原處,並未聽到顧霆口中低語,回來時,便於與其道:“天色不早,你又有傷在身,便趕緊回府吧,明日我會替父親上朝,一麵陳述二皇子之行,一麵也是上書陛下,同意對你我二人賜婚之事,此後,便如我們所商量那般進行便是。”
結親三年,而後和離,此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對了,三年期間,若顧將軍想要與唐家小姐再續前緣的話,我也絕無異議,直接一直和離便是,隻求放過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