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錢包就算在他們身上,你打算怎麼弄?要不我給你叫幾個兄弟,把他們抓起來,我大概應該仿佛好像可以撬開他們的嘴。”王璟說道。
我有些苦笑,說道:“這下下策還不到用的時候。”
回到了哈密,我琢磨了整整一天,我去了理發店,將一腦袋的長發理成了毛寸,將衣服換成了運動服,人生也是第一次出門不戴挎包,換成了小手包,十分不習慣。
這三個人很好找,基本每天都在街上打望。
我很快找到了他們,我並沒有著急行動,而是觀察著三人,他們三人分工很明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我叫他黑熊,他會在前擋住被偷者的視線,另一人身材矮小,手卻細長,臉上有一塊紅斑,就叫丹頂鶴,他在背後下手,第三人則在一旁打望,看有沒有人上來找事兒,就叫拱豬。
一個上午,他們下手了四次,得手三次,其中一次,有市民發現了他們的勾當,上來阻止,拱豬直接上前撞向了市民,拱豬大聲嗬斥:“哎!你走路不長眼呐?”
市民嚇了一跳,說道:“那邊有人偷東西,我沒注意到你!”
“什麼偷東西,你故意的吧!”拱豬依舊在那喋喋不休。
市民朝著丹頂鶴的方向看去,卻是沒了蹤影,隻能姍姍道歉,離去。
其實,這都不是我觀察的重點,我一直在等他們吃飯和三人在一起的時間,我觀察到了一個細節,三人中黑熊是老大,偷來的東西全部到了他手裏,吃飯也是他買單。隻要是其餘兩人抽煙都會給黑熊發一支。
另外,我想起來那晚我被前後夾擊,黑熊一個人擋在了我的前麵。
吃飯的時候,黑熊是單獨坐,其餘兩人坐他對麵,晚上的時候,他們還是會分贓,我發現了他們會將沒用的東西一並帶回去,而不是丟掉。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次日,我帶上王璟在車裏等著他們到來,早晨八點半,他們出現在了街上,我倒是挺佩服他們的早起精神,他們盯著的是著急去上班買早點打包就走的人,順了東西,便會去吃早飯。
我衝一旁的王璟點點頭,他開著車朝著三人飛快地開了過去,一腳刹車停住,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個人,他們一下將黑熊圍住,直接大聲吼道:“你還有兩個同夥兒呢?”
這就讓想上來幫忙的兩人隻能躲在人群中看著,不敢上前。
“什麼同夥兒?你誰呀?”黑熊麵露懼色。
王璟嘿嘿一笑,說道:“不說是吧?那我給你開幾個洞!”
說著,從口袋裏摸出了匕首,黑熊哇地慘叫了一聲,這一聲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我長這麼大,也沒聽過這種慘叫。
王璟手臂朝後用力,已經是做出了要捅的架勢。
該我上場了。我一把扣住了王璟的胳膊,說道:“哎!這不是小璟子嗎?怎麼這麼大火氣?”
“哼!他們偷了我兄弟的黃金,我這不是才抓住人嘛。”王璟裝模作樣地說道。
我一把握在了刀刃上,說道:“哎,這是大街上,咱不要亮家夥事兒,我看這兄弟人不錯,給老大說一聲,人我保了!”
我握著刀刃的手已經開始了滴血,王璟嚇了一跳,手裏的刀子鬆開,我將刀折好,放進了他的口袋,很快從口袋摸出了紗布,將手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