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天養終於是來了興趣,他說道:“我來安排,今晚陪我喝酒。”
這一晚,銀天養把自己喝多了,又哭又笑,又罵又砸,一頓酒喝完,地麵碎碗無數。
第二天,又像是沒事兒人一般,說已經安排好了。
我們趕到了鳥市,見到那鬼門人,他居然是清隊的十一號。
我問道:“十一號,當時你帶著花舍和鬼爺去哪兒了?”
他說道:“當時的花前輩沒有知覺,鬼爺咳血,我能做的就是把兩個人全部帶去醫院。”
“等等,你說花舍沒有知覺,是死了嗎?”
“我不確定,我覺得她還有希望。”
“為什麼呢?”我追問道。
“我打的緊急救援電話,當時我們在抵達的半路上,接了一個醫館的人,他查看鬼爺和花前輩,他給花舍吃了藥物,鬼爺做了止血,到了醫院,他便讓鬼爺上了擔架,我擔心鬼爺,便跟著進去了,花前輩,我以為她也被人救治了呢。”
線索再次斷了,銀天養繼續問道:“那你就沒有再去關心一下?”
“我出來洗車清理痕跡的時候,花舍已經不在了。”
“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我不認識他,他個子不高,出示了醫館令牌我才讓他上車的。”
銀天養說道:“走!去醫館!”
車開到醫館,我們走了進去,正好新任的藥王在坐診,銀天養直接闖了進去,藥王一見我們,便將還在治療的病人請了出來,邀請我們上了二樓。
還沒坐定,銀天養說道:“我想知道誰救的我爹。”
“天養兄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您懷疑我們的能力?”
我忙說道:“不敢!鬼門的花舍下落不明,我們必須查。”
“花舍不是已經下葬了嗎?”
不等銀天養答複,我說道:“所以,請讓我們見見那個醫生。”
藥王思存半晌,說道:“尊鬼王口諭令,鬼門關於這次事件的情況一律不外傳。”
銀天養一下火了,說道:“藥王,你少來這一套,我爹過世了,哪兒來的鬼王口諭令?!我隻問情況,絕對不會對醫生怎麼樣的。”
“當時鬼王有大約五分鍾的回光,他下的令。”
我忙說道:“藥王,口諭在西境算不得令,而且我可以說藥王圖謀什麼,所以,希望您配合。我沒有開玩笑,我們也是為了不讓事態加劇。”
藥王沉吟了五分鍾,拿起了電話,叫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與鬼門人描述的一模一樣,來了正主,當我們開口詢問後,他說道:“鬼王的確下了口諭令。”
銀天養氣笑了,說道:“很好!口諭令下給了誰?誰接了口諭令?”
“鬼門尹三!”
我和銀天養都呆住了,這就不好辦了,我們詢問尹三叔,他如果承認口諭,那這件事兒必須停止調查。
所以突破口還在眼前這個醫生身上。
我說道:“那我就問一個問題,花舍是死時活?”
“我不能說。”這醫館的人都是驢脾氣。
銀天養唰地抽出了英吉沙,說道:“你假傳口諭令,其心當誅!私藏鬼門重要人員,需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