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年沒有理會過自己了,自己多想從她那憂鬱的臉龐上看到一起在華山上演武時發自內心的笑容。都怪那小子,如果沒有那小子的出現,自己肯定是和林玲是完美的一對,為什麼他到死還不放過我們,弄的相愛的自己和林玲都那麼的消沉。
“天磊大哥獨自一人在明月下麵想什麼呢?還是因為林玲姐姐的事情而擔心嗎?”聽到聲音,鄭天磊不用猜測就能肯定這一定是白馬幫的少幫主沈乙了,真難以相象,作為武林大派的白馬幫少幫主的武功居然那麼的差勁,如不是八個月前自己和林玲湊巧將此人從幾個江湖三流人物手下救下的話。可能此時這位少幫主已經不知道長眠在那塊風水寶地了。
鄭天磊轉過身子,一個大約十八歲的少年出現在他的眼前,這個少年身著一身黑色的長衫,長的英俊瀟灑,正是那種典型的令豪門貴婦所瘋狂的武林俠少類型,特別是嘴角那隱含著的溫柔笑意,簡直能令人沉迷其中。可惜雙目看起來雖然有些清澈但是卻不夠淩厲,而雙手卻蔥白柔滑,如同女人一般,這絕對也不是一把能提起武器的手。精神開朗陽光,太陽穴卻平平。特別是臉色有一點點的蒼白,就象一個得病之人一樣。
總之,此人給人的感覺絕對可以歸為毫無威脅的一類,象個迂腐的文弱書生一般。這也是為什麼鄭天磊能容忍長達八個月他都跟隨在自己和林玲身邊的原因。真不知道白馬幫的幫主沈昆一生鐵血江湖,怎麼會培養出這樣一個兒子出來。要是以後他接手了白馬幫,江湖之中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鄭天磊雖然心情不怎麼好,不過也不由對這個林玲認的幹弟弟強露出了一絲微笑。“不是,隻是今夜月光明媚,所以才隨便出來走走,不過現在夜已經深了,也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去烏家堡,小乙你也應該早些回房歇息。
沈乙含笑點頭,用蔥玉般的手指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被夜風吹起的長袍下擺,在月光下說不出的英俊瀟灑。
看著鄭天磊消失在屋角,沈乙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盛,不知道“那個人”是否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默默看著這一切呢?
上次一別,已經是三個月了,從自己問去了林玲姐姐最新的消息之後就憑空消失般的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再見到“他”。
九個月前,“那個人”憑空的出現在白馬幫總壇,並在舉手投足之間連敗白馬幫十八位成名已久的武林好手,甚至連從小在自己心目中簡直是無敵的父親都不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從那個時候開始,沈乙就開始瘋狂的崇拜起這個男人。甚至開始學習這個男人的一切,走路、吃飯、睡覺、看書的姿勢,臉上的微笑、獨特的武功、那種氣定神閑的氣質,甚至為了能象他般有個象讀書人一樣光滑的手指,沈乙開始從不碰太形蛇皮以外的劍柄。
他永遠記得“那個人”給他的要求,保護林玲姐姐,並適當的挑撥她和鄭天磊的關係。於是沈乙微笑著在客棧的花園中慢慢的采集著最美麗的花朵,把它們編成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花籃,然後輕輕的放在了林玲的門前。
雖然沈乙今年才剛滿十八歲,但是他太了解女人了,從小就在女人堆中打滾的沈乙絕對了解林玲姐姐,她有一種愛保護美好事物的衝動,沈乙幾乎可以預見明天早上,林玲姐姐看見花園中孤單的花莖時心中對鄭天磊的不滿。
而,這種事,這八個月來自己已經作了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