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乙揮出了第一劍,隻是武林之中人人都會的力敵華山而已,但是朱無望和林箐卻感受到這普通的一招後麵好像有無數的後招在等待自己一樣,無法可想,隻有飄身避過這一劍。同時沈乙的最後一句話也飄進耳朵裏“今夜,勝了,你們可以隨意離開。敗,則死!”
朱無望已經把衡山的雁行三十六劍完整的走了一遭了,而林箐更是把姹女劍法的威力發揮到了及至,但是自認為自己武功隨便怎麼也能進入江湖超一流高手行列的朱無望到目前為止也沒能碰到麵前這個十八歲少年的一點衣角,反倒這個少年運用從來沒有見過的輕功不斷的飄動輕鬆的躲避著自己夫妻的聯手。甚至還好意整閑的觀察這自己和林箐的劍法。隻是偶爾功出一招武林之中最簡單的劍法。
朱無望好恨,如果自己再晚半年叛出華山,獲取就能學的師傅的絕學青鬆九劍,這樣或許就有能力保護自己和林箐,不至於落的如此狼狽。而眼前……
沈乙依舊是那股模樣,嘴角在整個戰鬥中都帶著笑意,“你們就隻能作到這個地步嗎?那玩的也差不多了,該看的也都看了。衡山劍法和姹女劍法也不過如此,該我反擊了。”沈乙的劍法突然變的淩厲了起來,裏麵夾雜個無數少林、武當、娥眉、華山的精妙招數,如果這些門派的掌門人都在此地的話,一定會驚訝他竟然把本門的武學居然運行的恰到好處,高呼天才。
朱無望感覺壓力大增,沒有辦法,隻好使出偷師自師傅的並不完整的青鬆九劍,此套劍法不愧是衡山的最精妙招數,同時林箐也運起全身功力拚命一搏,堪堪抵住了沈乙的進攻。沈乙的雙眼不禁微微眯起,想不到朱無望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套武學,仔細看了幾遍,又有些失望,翻來覆去就那麼幾招,而且還有不少的漏洞,應該是一套殘缺的劍法。沈乙感覺該看的已經看的差不多了,嘴角開始輕聲的念著一些古怪的語調,就好像和尚在念經一樣。
伴隨著沈乙攻出的一招淩厲劍式,從他的腳下憑空的冒出了一股怪異的風,悄無聲息的直奔林箐而去,下一刻,林箐的脖子被這怪異的風削斷了大半,眼見是不活了。
朱無望此時心誌俱喪,也不再理會沈乙的進攻,硬挨了沈乙刺向手臂的一劍,飄到林箐的身邊嚎啕大哭。
沈乙從懷中掏出一麵黑色的手帕,一邊仔細的擦拭著自己光滑柔潤的手指,一邊說“曾經有個人告訴過我,愛情,必須要用自己強大的力量去爭取和保護,沒有足夠力量的愛情,不值得存在。我深以為然,下輩子如果你們還能在一起,就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力量把,達到一個能保護自己心愛之人的程度。”手中輕握的劍慢慢的插進了朱無望的後背。
一切都結束了,沈乙看著天空皎潔的明月,明天還要去烏家堡,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去呢?
一直站立在樹林之中的黑衣人看著沈乙飄然遠去,眼神之中都是掩飾不了的狂熱和崇拜。
一聲歎氣遠遠的傳入他們的耳中“好好的埋葬他們,把他們合葬在一個墓穴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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