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離開(1 / 2)

血殺第67式,張同學在腦海裏過了好幾遍,反複的驗證。

攔腰般掌,以絕大力道擊飛他人,運全身的力道為一掌,這一掌徹徹底底的將張同學吸引進去的。用勁方法,力道,使出來將會怎樣,幾乎讓張同學全身興奮的戰栗起來,他再也忍不住,出掌,出掌,出掌。

腿部肌肉鼓起,在地上印出一個深深腳印,左拳上端,肩部抖移,一股股力道全部轉移在右掌之上,畫個了半圓,打在常人的腰間位置。

血殺第67式,正確的不能再正確,這一掌幾乎是張同學自身武道生涯巔峰的一掌--------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盡管他三天以前根本沒有什麼武道生涯。

但是,有一個問題,老頭的設置的“無形真勁”隻求張同學記住血殺千式的變化,不要求超常完成任務,張同學是全力打出來的,根本收不住手。

“啊......”

所幸這一式用的正確,張同學很快的收回來手臂,手臂上的傷已經是血淋淋的,老頭設置的無形真勁十分的巧妙,張同學的手臂的一麵上幾乎全是傷,淤青肌肉和外傷流血,但都是較為輕微,不特別影響行動,隻是給張凡造成一點麻煩。

繼續,第68式,金雞獨立,雙手合攏拜佛,一隻腳踏胸。這一式讓張同學摸不著頭腦,他覺得這一式完全打不到人,而且還會被揍的很慘,一個條腿立著,下盤不穩,另一條腿空中發力,隻靠大腿肌肉,這有什麼力道。

雖然老頭說,隻要張同學記住變化招式。但是,他想不明白怎麼用力,這一招是幹什麼的,那就不知道腿要抬的多高,身子左右前後上下,到底要怎麼放,老頭教的完全跟無形真勁要求的招式變化完全不一樣。

既然,不明白招式,那隻有硬試這一條了。

張同學動了,左腿邁步,右腿收回來。

“啊啊啊啊啊”

在付出多了數道傷口的情況下,張同學終於做對了這一式。

就這樣,懂了這一式就少受一點傷,不懂就多受一點傷,曆盡千辛萬苦,種種磨難,張凡終於到了血殺第98式。

開山拳,馬步下蹲,出拳。

無聲無息間,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傷口,張同學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改正過來,如果說他剛剛還有力氣去喊一聲慘叫“啊”,那麼現在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去喊了。

血殺第99式,張同學的眼前3.4米處出現一口大缸,很大,比張同學的身高還高,不知道這一口是幹什麼的,張同學很激動,幾乎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血殺99式,很快就要過去了,這一式帶給他的傷口很多,但是他幾乎沒有注意力投注於此,他深深凝望著那一口缸,仿佛那是他深深愛的的女孩,不可割去的依戀。

不光光是因為那裏邊有一口缸,還因為缸裏泡有有治療傷口,增強身體的草藥,更因為那裏邊水麵漂浮著的對於張同學最不可或缺,珍貴的......飯。

哦....老天,他從昨天到現在隻吃了一頓飯,古語有雲: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古語還有雲: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血殺第100式,張同學幾乎沒有思考,直接痛快的做完,懷著一種朝聖的心情張同學,再抬頭望去,本應該在他身前的大缸,跑到30.40米之外了。

“md”

早知道沒這麼容易,張同學怒火上頭,小火山爆發,從新湧起新的力量。憤怒的朝著大缸而去,但是每一次張同學都是差一點就靠近的時候,大缸悄無聲息遠離張同學。

剛開始的時候,張同學還可以充滿力量去練血殺千式。但最後超強意誌力的張同學,或者說根本不怕痛的張同學,所有的動作都憑借一種慣性在做,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傍晚,陽光悄悄的落下,不知道多少次接近大缸的張同學,再一次接近了大缸,撲通,一個下意識跳躍,張同學跳進了大缸裏邊,藥水沒過頭頂。

身體的力量一點一點漸漸的恢複,增強。身體的無數的傷口結痂,脫落,露出新生的白嫩肌膚。在藥水中張凡緩緩的睡過去,如同在空氣呼吸一樣,但效果更好,修複一整天帶來的腦力上的疲勞。

天色已黑,夜幕降臨,張同學沉睡的大缸旁出現兩個人,一個是那天的老頭,一個是唐琬,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去幹什麼了。

月朗星稀,白天的烏雲在夜晚的時候,己經散了個幹淨,皎潔的月光輕柔的灑在張凡的臉上,像媽媽的手,張凡熟睡的像個嬰兒,笑的甜甜的,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時候。

夜風如水,夜間鳥兒偶爾鳴叫,時間漸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