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老爺子的房間很大,分為裏屋與外屋,外屋放有上好的檀木桌椅,牆壁掛有名師畫作的山水圖,右側有一個架子,上麵擺放著不同年間的古董花瓶。
整個房間都裝飾的古色古香。
然而裏屋,便是勒老爺子休息的房間。
水幺先走進勒老爺子的房間,指著裏麵說道:“你們小心一點,搬裏麵去吧。”
搬運師傅小心翼翼的將自動按摩器座椅往屋裏搬去。
水幺往屋外看了一眼,發現沒人,在相機上按了一個按鈕,再將相機放在桌麵上,便對準放有古董花瓶架子的方位,還將脖間一條廉價的項鏈取下來,放在桌麵上。
她這才微微一笑,朝著裏屋走去。
自動按摩器座椅放置好,水幺將安裝師傅送走,便去廚房打了一盆水過來。
在離開之後,她還特意看了一眼自己放置的相機,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離開。
勒老爺子早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水幺送他的禮物,他樂嗬嗬的拽著勒玄墨就往自己的房間衝。
勒玄墨一張臉陰沉沉的:“爺爺,你慢點。”
“我老頭子早就等不及了,你這混小子,快點走。”勒老爺子邊走,邊恨鐵不成鋼,道:“真是想不明白了,笑笑那麼可愛,你怎麼就偏偏看上安錦萱了?”
勒玄墨不說話,扶著勒老爺子快步走,生怕他摔著。
安錦萱可不是他看上的——
要說在這個家裏,他老人家最喜歡誰,當然是除了勒玄墨,就是原主了。
“你小子要是能把笑笑娶回家,你爺爺我,就算是進了棺材,也會爬出來參加你的婚禮。”勒老爺子狠狠地說道。
勒玄墨滿頭黑線:“爺爺,你又說什麼傻話?再說了,你要是從棺材裏蹦出來,誰還敢嫁給我?”
“你……”勒老爺子簡直是要被自己的親孫子給氣死了。
氣歸氣,但勒老爺子還是試探性的問道:“你當真就那麼不喜歡笑笑?”
勒玄墨的身體怔了一下,但隨即臉色更沉。
“要不爺爺幫你問問看?”
勒玄墨不說話,嘴角淡薄的抿著。
勒老爺子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你小子反正是不會隨我意。”
說完,勒老爺子就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間走。
勒玄墨在原地站定了數秒,才跟上了勒老爺子的腳步。
水幺端著一盆熱水進勒老爺子房間的時候,剛好就看到勒老爺子笑臉盈盈的被勒玄墨扶著走來。
“爺爺,你來的正好,我現在正要試一試,讓爺爺感受一下效果如何呢。”水幺甜甜的說道,還對著勒玄墨眨了眨好看的眼眸。
勒老爺子見她端著一盆水,焦急的說道:“笑笑,這種活怎麼能你來做,你趕緊放下,讓其他傭人來做就好了。”
水幺端著水朝裏屋走去:“爺爺,我一直伺候少爺已經習慣了,再說了,伺候爺爺是笑笑應該做的。”
水幺在經過外屋的時候,目光下意識往古董花瓶的方向看了一眼,隻見一個乾隆年間的古董花瓶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