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個丫鬟開了口,其他人也絡繹不絕的替連以潔說話。
誰都希望,日後連以潔成為王妃之後,能記住他們。
“王爺,是小辛在這裏跟人私會,王府中是禁止行苟且之事的。”
“是呀,我們也都看到了小辛對連姑娘的不敬,連姑娘是未來的王妃,對連姑娘不敬,就是對王爺您不敬呀。”
李煜皺眉,厲聲喊道:“你們閉嘴,少在這裏生事。”
“李將軍,我們說得句句屬實,本來就是如此,連姑娘對她那麼好,可是她現在什麼態度啊。”
司徒南風臉色一片冰冷,四周低氣壓升高,盯著水幺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他隻聽水幺講。
水幺剛要開口說話,瀘月一下將水幺拉到自己身後,直視司徒南風英俊的臉。
不得不承認,生為男人的瀘月,也被司徒南風的容貌和氣場怔住,難怪敢公然拒絕西域的婚事。
司徒南風沒料到那個被稱為水幺勾搭的男人竟然敢冒出來,眉峰緊促,臉色瞬間不悅。
瀘月卻先開了口:“王爺,小辛不過是看在我新來的份上,教我一些府上的規矩罷了。”
“什麼規矩呀,明明腦袋都要貼到一起了。”木香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就是,大家剛剛也都看到了。”
“王爺。”連以潔淺淺笑道:“小辛如今已經十八,也時候到了成婚的年紀,如果她喜歡的話,我可以成全她,隻是覺得奴仆的身份與她而言未免太……,畢竟小辛……”
“我要她說。”司徒南風臉色沉冷,語氣更是清冷至極,連以潔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尷尬的站在原地。
司徒南風將所有人都忽視,眸光從瀘月的側旁直接射向水幺。
水幺無語了,真是的。
瀘月是她安排來應聘當奴役的,原本是想兩人悄悄咪咪暗地裏行事,結果現在非要她承認。
水幺微笑著看著司徒南風:“王爺,小瀘是我老家的親戚,來京城就是投靠我的,今天剛入府中,府中有了老鄉當然高興了,不過是多聊了兩句,就被人誤會。”
“親戚?”司徒南風眯了眯眼:“哪裏?”
水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司徒南風是問她老家哪裏的,趕緊說道:“西域人。”
“西域人?”司徒南風眉峰皺得更緊。
“是的。”水幺坦然地說道:“我們一同來西域,他見我現在跟著王爺混得好,所以就想來府上找份事做,哪裏是那些人說的那般不堪。”
聽說水幺是西域人,所有人都怔住了。
早就聽聞,西域國王想將公主南辛嫁給王爺,不過被王爺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所以這會看水幺的目光便多了幾分嘲諷,他們多多少少還是看不起西域人的。
瀘月至始至終都護在水幺身前,似乎害怕司徒南風會出手傷人。
連以潔也瞪大雙眼,和她相處那麼久,她居然都沒有發現她是西域人。
司徒南風盯著水幺,冰冷的開口說道:“今日是誰搬弄是非?”
雖然是盯著水幺的,可司徒南風卻對在場所以人講的。
所以人全身一顫,雙腿一軟,差點跌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