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承認,司徒南風是絕頂的聰明,想要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弄清楚司徒鶴的目的。
隻是眼下,司徒南風還不清楚司徒鶴的目的,所有的眼線幾乎都在連以潔的身上。
她還得再製造一次讓司徒南風明白司徒鶴是要除掉他。
司徒南風盯著她遊神天外的模樣,開口說道:“現在該你說了。”
水幺愣住:“我說什麼?”
“你。”
水幺眨了眨眼睛:“我?我有什麼可說的?”
司徒南風眼眸忽然一冷,真想上前揍她。
“王爺不都知道了嗎?”水幺一派天真的模樣說道:“知道我的心意。”
司徒南風差點被慪得吐出一口血。
她竟然還在自己麵前裝。
“這家客棧睡得如何?”司徒南風問道。
水幺點頭:“還行吧,隻是委屈王爺你了。”
司徒南風冷冷睨她一眼:“好了,本王困了。”
就是不說,氣死你,誰讓你連連以潔這樣的人,都可以相信。
這是懲罰。
水幺倒下便睡著,最後是被司徒南風搖醒的。
睜開眼,那張帥氣淩人的目光盯著自己,他坐在床邊,手臂放在自己的肩上。
四周還是一片昏暗,天還沒亮。
“王爺。”水幺睡眼惺忪,開口說話都還帶著沒有睡醒的沙啞,不過她是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一坨眼屎還掛著,就真的丟人了。
“走了,立刻回府。”司徒南風伸手扶她起來。
水幺不解:“這天還黑著呢,怎麼就那麼早要走了?我還沒睡夠。”
“現已是卯時。”
“好吧。”水幺艱難的下地,古代人睡得早也起得早,奈何她睡得早也起不早。
若是現在不回去,怕是連以潔會起疑。
快速收拾好自己,水幺跟著司徒南風離開了客棧,依然翻牆而入。
避開所有的侍衛,進入司徒南風的院子。
昏暗視線下,房門輕輕被推開,主房內走出穿著白色裏衣的男子。
司徒南風早已經退去夜行衣,交給男子。
男子快速披上衣服,又快速離開。
就像一夜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司徒南風慢悠悠的進入自己的房間,水幺當然伺候在側。
不過水幺想得倒是周全,在進司徒房間時,讓人準備了新衣,和一些金銀首飾。
連以潔是在甜美的夢鄉之中醒來的,隻是醒來的第一刻,並沒有張開眼睛,而是從被子裏伸出一隻白皙的手,往床另一頭摸去:“王爺……”
隻是沒有摸到昨夜炙熱的胸膛,而是冰冷的棉被。
連以潔驚醒過來,睜開眼眸,窗外的陽光照射,讓他微微眯了眯眼。
“王爺?”連以潔輕聲呼喊著。
聽見連以潔的聲音,水幺笑著走到床邊:“姑娘,你醒啦?”
見到是水幺,連以潔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微微勾唇,聲音柔得跟水似得:“是小辛啊?王爺呢?”
水幺依然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再一次聽見連以潔的聲音:“王爺也真是的,昨夜那般勞累,那麼用力,也不多再休息一會。”
連以潔臉頰紅潤,手肘支撐著床邊,棉被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膚,脖間、肩膀、還有胸口,全是紅色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