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爽夠了,直接在最後時刻看一看司徒南風淒慘的下場就足夠了,可是現在他才不想去,都被打成了豬頭,難道過去給人當笑柄?
可是任憑司徒鶴如何掙紮,都被士兵禁錮著,根本不給他落腳的機會。
賀公公追在身後,身子骨本來就弱,追著跑了幾步就累得不行。
司徒鶴就是這樣被士兵架著雙臂,雙腿懸在空中,穿過皇城繁華街道,終於被帶入了戲院。
百姓看到這樣的司徒鶴都驚呆了。
當司徒鶴都帶到皇帝跟前時,同時驚呆了一眾人。
若不是他身上穿著太子特有的服裝,和身後緊跟的賀公公,怕是連親爹皇帝都認不出來。
司徒鶴從來沒有感受到如今這般狼狽的局麵,他驚嚇的捂住自己的臉,幾乎要哭了出來。
從五指縫隙之中,他忽見司徒南風就站在皇帝側旁,他的眼眸清冷,沒有絲毫的恐慌。
不對啊,這個時間,司徒南風不是應該跪在地上,鬼哭狼吼嗎?
司徒鶴被眼前的畫景震驚,也一時忘記了自己不堪入目的容顏,拿開雙手,震驚的指著司徒南風,開口:“你……”
話都還沒來得及開口,皇帝怒氣衝天的從地麵拿起掉落在地的戲劇道具刀,站起來就朝著司徒鶴身上砍:“你這個逆子,枉朕這麼多年來對你的悉心教導,你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而聽到皇帝震怒聲之後,賀公公嚇得跪在地上。
司徒鶴雙手擋著道具刀,有些懵。
或許是被水幺打了得緣故,他的腦回路有些遲鈍,可很快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跪在地上,抱住皇帝的大腿,聲音裏透著哭泣:“父王,兒臣做成了什麼,你這般動怒?”
司徒南風雖然對司徒鶴的行為表示痛心,可是他麵上卻一派冰冷,就像是戰場殺敵般的冷酷無情,從包裏掏出了和陳將軍的迷信,丟在他臉上。
看著一張張的信紙從自己臉上飄飄然的落入地麵,司徒鶴清楚的看到上麵的字跡,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半響才反應過來,一雙腫得快看不清眼睛的雙目卻閃過驚恐的光。
“父王,不是兒臣,是……”司徒鶴忽然將手指指向司徒南風:“是皇叔他陷害我,他想除掉我,他想當皇帝,父王,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皇帝一臉的痛心,有種捶胸頓足的挫敗感。
他一直無比寵愛自己這個兒子,可是沒有先到,會做出這種讓人不可原諒的事。
司徒南風冷漠的開口:“人證物證據在,你已經沒有狡辯的理由了。”
“是你……”司徒鶴忽然站起來,隻能看到一絲絲瞳眸的眼睛裏閃爍著凶惡的光芒:“是你一直窺視本宮的儲君之位,是你想要謀害本宮,想要讓父王廢除本宮的太子之位,你好在將來皇而堂之的繼承皇位。”
陳將軍整個身體趴伏在地麵,顫抖著身子,他知道太子已無力再翻身。
“本王對儲君之位從來不屑。”司徒南風語氣巨冷。
司徒鶴忽然冷笑:“不屑?你口氣倒是很狂,你若是不屑,為什麼這些年一直戰功赫赫?一直壓在我頭上?你那麼賣力,不就是想讓父王重視你,讓百信覺得你才最有資格做儲君。”
司徒鶴到最後,已接近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