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父夜母有些不明所有的對望,又擔心水幺。
“傾雨,怎麼回事啊?”夜母顫抖著聲音。
水幺冷靜地說道:“你們先走。”
她之前逃走,蘇白既然來尋她,那麼這次抓回去,怕是沒好果子吃。
小美緩緩走來,帶著殺戮,目光盯著周隊長,嚇得周隊長全身顫抖,子彈已經用光,這個喪屍和其他喪屍不同,行動力實在是太快。
“小美。”
蘇白的聲音清冷無情的響起,小美走動的腳步定住。
小美眼中的殺戮隨著蘇白的聲音消失殆盡。
她抬起頭看水幺,目光猶豫的回頭看了蘇白一眼,又盯著水幺看。
主人可生氣了,你就不能道個歉什麼的嗎?
主人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
隻可惜,水幺和小美不能心有靈犀,她拽著不知死活的周隊長,咽了咽唾液,準備拔腿開跑。
“你隻有兩條路走,他們死,你留下,要麼,你們都死。”
蘇白平靜如波的眸子裏沒有半分情緒,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卻嚇得人半死。
這個看起來陽光帥氣的男子,一開口竟然就是腥風血雨。
周隊長當然能想到,蘇白和小喪屍是一夥的。
“我們同為人類,你怎麼能和喪屍為伍?”周隊長憤憤不平。
蘇白沒理他,就更沒聽見似的,眸光隻落在水幺臉上。
夜母聽見這話,已經焦慮不已,她上前看著水幺:“傾雨,怎麼回事?你們認識?”
水幺抿了抿唇,點了點頭:“相處過幾天。”
把夜父夜母送往基地,她也會回來找蘇白的,可是他現在主動邀請她留下,她似乎隻有留下了。
其他人死了,倒是沒多大關係,夜父夜母卻不能死啊,那是她的任務。
“那他跟你有仇?”夜母。
“沒有吧。”我啥時候跟他有仇了?
夜父也著急:“到底怎麼回事?”
可是盯著蘇白的麵容,夜父忽然覺得這張臉看起來有些眼熟,隻是一時半會沒想起來。
“爸媽,你們先去基地,我之後再來找你們會合。”
“這怎麼行?我們好不容易見麵,怎麼能分開?”夜母不肯。
夜父的目光一直落在蘇白的臉上,他努力回想這張麵容何時見過。
蘇白感應到有目光投向自己,他皺了皺眉,不喜歡被人這麼盯著。
真想殺了他,可想到那是那個騙子女人的父親,便握了握拳頭。
可就在這時候,一輛軍用車從酒店側旁開了過來,直接停在水幺等人身旁。
小朱的頭從窗戶外探出來,喊道:“快上車。”
看來良心還在,沒有趁機逃離。
水幺扶著夜父夜母上了車,周隊長也上了副駕駛位。
蘇白的目光緊緊落在水幺的臉上,他沒有任何舉動,就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要如何打算,要是敢逃,就真的會將她破腹做實驗。
水幺記得她開車時,莫名翻車,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美所為,如果她上了車,怕是這一車子人都要倒大黴。
現在的蘇白內心還是黑暗的,她不能惹他繼續黑化。
小美盯著水幺,內心:不要上車,不然你的車就被我掀翻了。
夜母伸手拉水幺:“傾雨,快上車。”
小朱見水幺一直沒動,焦急不已:“你不上車,還愣著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