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見狀,立刻將夜母拉開。
即便什麼都不問,水幺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
蘇白也站了起來,滿身忽然衝刺著憤怒:“你胡說,明明就是他貪念美色。”
“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水幺大喝。
夜母悲痛的倒在水幺懷裏,一個女人用自己的一生來維護那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名譽,可是終究還是沒能得到男人的真心,一個女人要有多大的承受力,才能承受自己丈夫在外麵源源不斷的外遇。
夜母在這時候提到劉語,必然還有其他。
雖然會觸動母親和蘇白的痛,可是她想要知道事情的原由。
水幺再一次開口:“那最後呢?”
“那個賤人的丈夫,是醫學界的博士,因為常年投身於實驗室,所以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寂寞的女人往往在這時候會選擇紅杏出牆,勾得你爸夜夜不歸家。”
“你爸是商人,地位顯赫,博士又如何,比起你爸的有權有勢來根本什麼都不是,她知道,隻有跟著你爸,才可以享受更好的生活,為了讓你爸跟我離婚,她卻告訴你爸,這世界上有讓人容顏不衰,還能強大人體基因的藥物。”
水幺問道:“那最後呢?”
“你爸和那賤人的女幹情暴露,賤人的丈夫無法承受老婆被人睡,神經失常,常常折磨賤人,導致死亡,也不知道是出於怎樣的心情,賤人的丈夫研究假藥,害死無數生命,被世人唾棄,跳樓自殺,這就是報應。”
“哈哈哈……報應,所有的一切都是報應!!”夜母忽然揚聲大笑了起來:“這場末世,也是報應,哈哈,報應。”
蘇白的拳頭攥緊,目光冷厲,卻閉了閉眼,隨即又恢複冷漠的表情,繼續啃麵包。
再看蘇白,好似夜母剛才所說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看到這樣的蘇白,水幺心中疼惜。
在接下來的好幾天裏,夜母都神經失常,又哭又笑。
直到另一個晚上,水幺一個人獨自在別墅外坐了許久,等她再回到房間,卻不見蘇白身影。
別墅裏裏外外都找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蘇白。
第一個想法,是他出事,但很快又猛然瞪大雙眼,衝進了夜母的房間。
蘇白正坐在夜母的床前,他的眸光格外陰冷,手裏正拿著一把生鏽的菜刀。
而夜母沉睡在夢境之中,對周遭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黑夜裏,蘇白靜靜的盯著夜母,拳頭緊捏。
忽然……他拿起菜刀,朝著夜母的頭顱砍下去。
“蘇白,你在做什麼?”水幺忽然大喊。
蘇白猛地回頭,與水幺沒有光澤的雙眼對上。
菜刀落地,‘咣’一聲響,終於驚醒了沉睡中的夜母。
夜母坐起來,看到床前的身影,身體被驚嚇的往床裏麵縮。
水幺一個健步衝上前,將蘇白拉出房間。
蘇白不說話,沉默不語的被他拉著。
水幺回頭:“蘇白,我不管過去到底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傷害任何人。”
“她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