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看著梁思安唯唯諾諾的樣子,隻覺得失望透頂。雖說蘇悅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一個男人,連半點骨氣都沒有,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看著就讓人生厭。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還是說,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隻是自己沒發現?
她懶得繼續糾纏,隻想離開這裏,回家好好睡一覺。
“沈先生,今天的事多謝了。改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林晚客氣地向沈霆琛道謝。
“林小姐客氣了。”沈霆琛伸出手,“我的榮幸,相信以後一定有機會。”雖然是普通的客套話,可他的語氣不知為何聽起來十分曖昧,這讓林晚猶豫了一下,才伸出手同他握手。
到底是哪裏來的熟悉感?
林晚無路如何都想不起什麼時候跟沈霆琛見過麵,她前些年都在國外,畢業回到林氏幫手家族生意才開始了解本地的人際關係,雖然聽過沈霆琛的大名,卻一直未曾見麵。
自己一向自認為記性不錯,以沈霆琛的氣質外形,見過麵絕對不會不記得。可眼前的男人,卻像是認識自己一樣。
她今天沒什麼心情去回想,隻好對著沈霆琛回了一個得體的笑容,跟夏曉音一起離開了酒店。
沈霆琛望著林晚離去的背影,唇角帶著一絲玩味,若有所思。
“沈先生,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們就先走了。”梁思安聲音裏帶著討好的語氣,沈霆琛的氣場壓得他喘不過氣。
明明對方什麼都沒做,隻是站在那裏,卻能讓人感覺到窒息。
沈霆琛沒有給他回應,轉身離開,把梁思安和蘇悅留在了原地,旁邊的助理立馬很有眼色的跟了上去。
“查一下梁思安最近的動向。”
“好的沈先生。”眼見著離開了低氣壓中心,助理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老板一向不愛管閑事的,事不關己,就算有人死在他麵前估計他都不會眨一下眼,今天居然幫人出頭,真是奇怪了。
眼看著沈霆琛離去,梁思安才回過神來,去拉還癱軟在地上的蘇悅。
幾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也圍了上來,帶頭的男子十分客氣的開口,“梁先生,麻煩您收拾東西離開這裏。”
“什麼意思。”梁思安不滿的問道,“我今天可是定了你們的宴會廳的。”
“梁先生別為難我們,老板吩咐下來,皇家帆船酒店以後無法接待梁先生和梁太太,如果您不方便自己離開,我們也不介意護送您二位。”
梁思安瞠目結舌,這是什麼情況,梁家向來和這家酒店有生意往來,雖然跟老板沒見過麵,但跟經理關係密切,自己也沒少打點,怎麼會被下逐客令?
“把你們老板叫來,我要跟他當麵談。”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把他的臉反複的按在地上蹂 躪,他恨不得立馬找個發泄口好好的出口氣。
“梁先生,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剛剛的男子語氣十分輕蔑的開口,顯然不把他放在眼裏。“林小姐是我們老板的朋友,剛剛您太太意圖傷人您也在場,您不會覺得老板還會見您吧。”
林晚,又是林晚。
蘇悅攥緊了雙手,精心處理的指甲狠狠的卡進手心,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從小到大,她一直像壓在自己頭上的一座山,壓得自己不能翻身,所有人都隻看到她。好不容易自己要翻身了,她卻跑出來破壞,毀了了自己的婚禮,毀了自己的一切。
這個仇,她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