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嗷嗷!”
沒有給赫爾德反應的時間,插入兩人中間的我立刻用巨大骨刃對赫爾德進行橫向地斬擊,對方立刻察覺到了我的意圖想要向後跳走,可為時已晚,我的骨刃已經切到了他的符文之盾上。
“一如既往的硬啊,你這家夥真的是魔法師嗎?”
我活動了一下被震得發麻的右臂(骨刃)然後向對方抱怨到。
“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還領悟到了新的能力,那把月牙刃是用瘟疫做出來的新玩意嗎?”
“誰知道呢......”
我一邊挑釁地回應著赫爾德的問題一邊蹲下身來,將腿部的肌肉全部緊繃到極限,然後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呦,赫爾德,你見過一套從天而降的掌法嗎?”
“哈?你在說......唔!”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已經以火箭般的勢頭衝向了幾十米高的空中。
“白癡嗎?你這樣根本就是活靶子!”
隨著近地麵處赫爾德的咆哮,我看到自己身下有我輸光斑正在聚集。
“蕾蒂!”
“我,我明白了!”
雖然還沒從吃驚中緩過勁了,但聽到我的呼喊,蕾蒂立刻將黑色的瘟疫實體化為劇毒的洪流衝向了打算向我攻擊的赫爾德。
“切!”
眼看著散發著死亡氣息的瘟疫之流離自己越來越近,赫爾德不得不改變自己魔法的方向。一瞬間,光斑射出的光柱衝散了毒流,純粹的魔法能量與瘟疫的顆粒因為衝擊被濺得到處都是。
“給我接好這一下吧!”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盡可能讓它擰成一個像錐子一樣的形狀,然後將骨刃朝下憑借著重力狠狠地砍了下去。
“別小看使徒,人類!”
氣急敗壞地赫爾德連忙展開刻滿符文的魔法之盾。
——鏘!砰!
骨刃與護盾接觸的一瞬間出現了金屬碰撞的聲音,然而在力道向下傳導給地麵後卻出現了爆炸般的巨響。地表開始龜裂,四周的泥土被震了出來。
第一次衝撞之後,我從背後身處兩條細長的骨頭刺入了旁邊的大樹中,並借由反作用力繼續向赫爾德施壓。
——劈裏——劈裏
“怎麼可能,我的符文壁壘!”
經受不住強壓的護盾突然出現了裂痕,這讓對魔法充滿自信的赫爾德十分震驚。
“怎麼樣?使徒?”
“切!碎裂吧!”
“什......”
就在護短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赫爾德主動引爆了自己的魔法。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無數碎片就像我刺了過來。
“好疼啊.....”
被擊飛之後,我一點一點地拔出插在自己身體裏的碎片,那感覺就像玻璃碎片紮到肉裏一樣。
“天輝,沒事吧?”
蕾蒂也從後麵趕過來,焦急地詢問著我的傷勢。
“怎麼可能沒事,我的護盾在碎裂之後就和卡西利亞斯的劍一樣鋒利無比,就算能憑借著瘟疫之血的力量將碎片逼出來,但那家夥現在五髒六腑都已經被我切斷了吧?”
赫爾德沒有在這段時間裏發動進攻,她似乎對自己的這一招很有信心。
“我是不太清楚那位卡西利亞斯究竟是什麼人啦,不過我沒什麼事哦,的確在碎片切入身體裏後有一種要死的疼痛感但現在已經好了。”
為了展示我的身體沒什麼大礙,我在原地活蹦亂跳了好一陣子。
“你!你!你!你!”
看到這一幕赫爾德氣得說不出話來。
“人類!你到底在這幾天裏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隻是把自己變成了和蕾蒂一樣的病原體罷了。”
“和我一樣?”
蕾蒂從我背後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問到。
“啊,現在我們兩個都是同類了,也許我的程度還比不上你,不過,至少我們有了一個成為同伴的理由。”
說著,我使勁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是嘛...同伴嘛......”
她很享受地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了許久不見的開心的表情。
“那樣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全都帶回去!”
怒不可遏的赫爾德暴發出了強大的魔力,連我這種對魔法沒有任何感知能力的家夥都能察覺到她的異樣。
“這是......”
“退後,天輝!這是異次元裂縫!”
赫爾德用自己的權杖向空中一揮,原來的空間竟被撕裂開來,憑空出現的裂縫就像碎裂的窗子一樣,強大的吸引力將空氣不斷地吸入到裂縫那頭漆黑一片的空間。
“不會讓你得逞!”
我將自己的骨刃分解變成了最原始的觸須型肉體組織,同時將左臂也化為同樣的形狀然後向赫爾德襲去。
“雕蟲小技!”
在空中不停躲閃的赫爾德和我展開了“追逐戰”
我的觸手就像餓極了的蟒蛇一樣不停地進攻,可對方時而飛行時而用魔法瞬移根本難以捕捉,幾輪下來周遭的樹木已經被我毀壞的差不多了。
“得手了!”
我有意地在每棵被擊倒的樹上留下肉體的殘骸,最後形成了碩大的觸須網將赫爾德包圍進來。
“奧術能量·破!”
“嗚!”
就在觸須將要碰到赫爾德的一瞬間,對方展開了一個類似於氣場的東西,將我的觸須全都一爆炸的形式彈了開來,那種疼痛感就像手臂被砍掉一樣。
“沒關係我還能再生.....喂!不帶連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