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什麼時候來啊!”。這時就隻能硬著頭皮應承著了。
“大概2號吧!6號回來!”。
“次奧!四天!你們把我這當救助站啊!”,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交友不慎了。
“讓那天空聽得見,讓那白雲看得見,誰也擦不掉我們許下的諾言。。。。。。”青春突然唱起了歌。。。。。
“呃。。。”,我真是一頭黑線啊。
掛了電話,我欲哭無淚。這可咋整啊!跟小旎說不出去玩了?在杭州陪青春他們?一個是女朋友,一個是好兄弟,真是左右為難。不過在權衡了一下後,我決定還是跟小旎去說清楚,畢竟跟小旎我有一輩子的時間,青春他們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麵。
小旎一聽就不樂意了,拉著我到媽媽那裏去評理。本來小旎媽媽來一趟杭州不容易,我也一直沒有帶她們兩好好玩過,好不容易等到國慶節,再不出去玩玩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但是青春那邊真的不好交代。好在小旎媽媽很懂我的心情,反倒坐下來跟我一起哄小旎。反正青春他們來杭州玩,我們也是可以一起陪著玩的,小旎的媽媽也就去過西湖,杭州別的景點都沒怎麼過去,這回可以順道一起去。好說歹說,小旎鬧了一陣也就不鬧了,隻是我被罰兩天不許碰她,連親嘴的“正當權力”都被暫時剝奪了。
青春他們的學校在臨安,離我們這裏也就四五十分鍾的車程。雖然在遊戲裏幾乎天天在一起,不過見麵還是第一次,所以互相並不認識。去車站接他們的時候,我伸出脖子張望了很久,才看到一對年輕的情侶東張西望地從出口走出來。男的大約1.75的身高,穿著一件巴塞羅那的球衣,女的則嬌小很多,令人意外的居然穿著一件皇家馬德裏的球衣。這兩人從一出來就特別醒目,不看球的人不明白,可是如果是球迷,看到他們這樣打扮的兩個人走在一起就會覺得很詫異了。
我掏出電話,給青春打了過去,隻見穿巴薩球衣的男孩也低頭去掏手機,我就可以肯定是青春他們倆了。我掛了電話,迎了上去。
“青春?”。
“是啊!你是刀鋒吧!哈哈!”。
“是啊是啊。這位是弟妹吧?”,作為一名資深的皇馬球迷,我看到吉百利穿著皇馬的球衣就好感大增。
“嗯。這是我媳婦吉百利!”,青春笑著說。
“刀鋒哥哥!”,吉百利還甜甜地叫了我一聲,這聲音比在YY裏要好聽多了。
“嗯乖!走吧走吧,上車!先帶你們去西湖吧,然後去吃飯!”。
青春是湖州人,離杭州並不遠,所以之前來過幾次杭州,見過西湖。吉百利卻是西安人,這次也是第一來杭州,所以這個來自大西北的女孩一路上一直瞪著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時不時還爆發出一兩聲尖叫,說杭州實在太美了,簡直比布魯斯特豪寧還美!
我已經一個月沒有玩永恒之塔了,聽到布魯斯特豪寧這個名字,我頓時想起了當時我們站在伊奧魯丘陵驚歎於布魯斯特豪寧的美麗,心裏還是有一點點觸動的,隻不過也僅僅是觸動而已,永恒之塔現在已經無法再讓我充滿激情了。不過出於對兄弟們的關心,我問了問他們現在的情況,青春有點失落,他說自從我不玩以後,大家上的非常少,不風幹脆已經消失了,龍影倒是每天掛著YY,隻是不上遊戲,紫電上的時間最多,而青春他們倆也隻是偶爾上去轉轉就下了。以前一天不玩遊戲都覺得鬧挺,現在似乎也沒什麼感覺了。
我把車停好,就帶著他們從北山路開始逛,一直走到音樂噴泉邊。國慶黃金周的西湖邊,人多的就像沙丁魚罐頭,走路的時候腳幾乎不用著地,是被活生生擠過去的。雖然天氣已經慢慢轉涼,但我和青春還是被擠得滿頭大汗,實在是走不動了,卻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吉百利卻是玩得興致高昂,跟好奇寶寶一樣不知疲倦,東張西望地憑借著嬌小的身軀在人群裏穿梭自如,一點都不覺得擠得慌。
“你這媳婦兒體力好啊!”,我扶著棵梧桐樹喘著氣跟青春說。
“可不是嘛!每天晚上要折騰兩三回!我容易麼我!”,青春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小子可要保重身體啊!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啊!”。
“唉。別提了!對了,嫂子怎麼沒來?”。
“還說呢!本來國慶帶你嫂子和丈母娘去寧波玩的,現在好了,什麼都泡湯了,光顧著陪你們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誰讓你當初答應我們的。嘿嘿!走吧,我媳婦兒還要去嶽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