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秦天淡然一笑,看到穀峰此時難看的表情,心裏別提多爽了。
目光落在了蕭若雪的身上,臉色微變,說道:“還有你,賤人,你也別得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那個地方’最近幾天是不是裏麵、外麵都瘙癢難耐?”
“你……你胡說……”
蕭若雪的表情瞬間變的無比驚慌,眼神閃躲,下意識看了一眼穀峰。
“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清楚。”
“你……你快給我閉嘴。”蕭若雪怒急咆哮。
“這是你咎由自取,交不潔表,故不施,不施則癢,惡氣不散,腐肌生毒,此病唯我能治,不信……咱們走著瞧,哈哈……”
話音剛落,秦天的笑聲隨之響起。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刺激著蕭若雪的心髒,讓其無比難堪。
哪怕她與穀峰聽不太明白秦天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聽出了這病的嚴重性。
“懶得跟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裏墨跡,再見,不……應該是再也不見。”
說完,秦天一溜煙跑出了狀元公寓。
看著秦天的背影,蕭若雪火冒三丈,將懷裏抱著的外賣摔在了地上,湯汁四處飛濺,秦天把她氣的直跺腳:“秦天,我跟你沒完……王八蛋……”
“啪!”
穀峰氣甩蕭若雪一個巴掌。
剛才秦天說的話,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哪怕蕭若雪的第一次是被他給破的,可誰也不敢保證,這個女人除了他之外,還有別的男人。
“你瘋了,幹嘛打我?”蕭若雪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蛋叫嚷道。
“剛才那小子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得了什麼病,傳染給我?”
“啪!”
穀峰聞言,再一次怒甩了蕭若雪一個巴掌:“賤人,你再胡說一個字,我就把你賣到黑人堆裏去當女傭。”
“可我除了你之外,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這種關係……嗚嗚……穀少,你可千萬不能信他的話。”蕭若雪淚流滿麵,委屈到了極點。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穀少,他瞎咧咧的,肯定是胡說八道的,他跟我談了八年,他連個感冒藥都會買錯的醫學白癡,怎麼可能是醫生?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馬上去醫院做個檢查,這是他故意說的一個借口,目的就是想破壞我們兩的感情。”
“拿著你的東西,馬上從我的視線裏消失!”
說完,穀峰徑直走進了房間,將蕭若雪的所有東西都丟出了門外。
身為穀家少爺,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蕭若雪隻不過是他玩過無數女人中其中一個罷了。
與蕭若雪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穀峰也差不多玩膩了,他正好借著秦天這件事,輕易地甩掉蕭若雪。
“砰!”
然後,穀峰重重地關上了門。
隻裹著一條浴巾的蕭若雪癱坐在冰冷的地上,陷入了徹底的絕望情緒中。
原以為找了穀峰這麼一個有錢有勢的男朋友,她就可以野雞變鳳凰了。
怎料,這一切全都毀在了秦天的手裏。
……
從狀元公寓離開後。
秦天騎著他的那輛電驢朝著家的方向一路飛奔。
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秦天前所未有過的輕鬆。
他為自己找了個漂亮的女朋友而沾沾自喜,結果,這個女人卻將他傷的遍體鱗傷。
‘轟’的一聲巨響,一輛急駛而來的小貨車,將秦天連人帶車撞飛了出去。
“撲通!”一聲悶響,秦天身體重重地落在地上。
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從他的頭上冒出。
沒有人察覺到,秦天掛著脖子上的那半塊玉佩,染上鮮血的那一刻,瞬間變得如血一般赤紅。
此時他的氣血逆行,全身皮膚都隨之變得血紅起來。
下一秒,一道紅光從他脖子上的玉佩上閃現出來,瞬間鑽入他的眉心之中。
這塊玉佩是秦家祖傳之物,秦天從小就是個孤兒,唯一能代表他身份的東西,唯有這塊玉佩了。
此時,秦天全身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表情痛苦到了極點,就好似他在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一般。
“喂,你……你怎麼了?碰瓷可別找我……我也是給老板打工的,可沒錢賠給你,喂喂喂……你醒醒……我可告訴你,你可別裝死……”
小貨車司機嚇傻了,他不知所措地推搡著躺在血泊中的秦天。
“這小子怎麼看起來這麼嚇人呢?”
“完了完了,這下要鬧出人命了!”
小貨車司機情緒焦急到了極點,他手足無措地來回踱步著,這要是鬧出人命,他這輩子可就真的毀了。
權衡利弊,小貨車司機環顧四周,見無人發現,立即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