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湄芝眼帶寒光一步步靠近章木木,從嘴角裏冷哼一聲,鄙夷的看著她:“時間除了隻能讓你更加殘敗不堪,不會改變當初任何的決定!像你這樣出身低賤、毫無教養的殘花敗柳,還指望飛上枝頭變鳳凰?”
紀湄芝修長的血色指甲,輕輕的滑過章木木的白嫩的臉龐,嘴角蕩起一絲冷笑:“像你這種貨色的女人,想要攀上我兒子,簡直就是做夢!”
如果不是為了兒子,章木木一定向當初那樣,毅然決然的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
可現在,她除了賴在紀夜霖身邊,什麼也不能做。
“阿姨,您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初戀意味著什麼嗎?我是夜霖感情的開始,是第一個進入他心裏,融入他生命,讓他戀戀不忘的女人。”
章木木自信的微笑,讓紀湄芝內心頓時怒火中燒。
她怎麼會不明白,兒子不肯找女人的原因,就是因為章木木。
所以,她更加的厭惡這個,奪走他的兒子,讓他兒子變得叛逆,跟自己越來越疏遠的女人!
紀湄芝臉黑如墨,眼中的怒火好像要奪眶而出,吞噬了章木木一般。
她再一次狠狠的揚起手臂,隻不過在她準備打向章木木的時候,紀夜霖醒來。
他眉頭緊皺,一副不滿的表情。
“你們能不能為傷患考慮一下,頭都要痛死了!”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眉頭微杵,一臉疲憊和痛苦。
為了兒子,紀湄芝暫時放過章木木。
她輕輕收回手臂,關心的靠近紀夜霖滿臉的心疼,卻又忍不住溫柔責備。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兒子?為了一個還不知道是不是紀家的孩子,就孤身犯險,差點把小命都丟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世紀貿易的總裁,你出事了,世紀貿易怎麼辦?你媽我怎麼辦?”
紀夜霖嘴角擠出一個安慰的微笑,手輕輕的搭在紀湄芝的手背上:“我這不是沒事嗎?關於彬彬的身世,我已經調查過了,他就是我的兒子。父親哪有不救兒子的道理!”
紀湄芝才不會相信紀夜霖的話,她的手,輕輕撫摸兒子的頭發,說道:“關於彬彬的身世,媽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紀湄芝說著,大力揪下紀夜霖的幾根頭發,疼的他直皺眉:“媽……”
紀湄芝有些小情緒,板起臉看著兒子:“被人打的鼻青臉腫,也沒見你哼一聲!媽薅你幾根頭發,就疼的受不了了?”
她冷聲說完,小心的把紀夜霖的頭發塞到透明袋子裏,然後拿出剪刀,又輕輕剪了幾根彬彬的頭發,放在另個一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