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點了點頭:“知道呀,不是很親近,不過也是因為他沒幹什麼好事,不是嗎?而且,他之前不是說請你和秦明晨吃飯嗎?”
墨肆年歎了口氣:“我哥那邊出差,臨時有點事情,現在回不來!等他回來,還不知道哪一天了呢,至於秦子鈞,我估計他八成是因為我的態度,有些不舒服,更何況,我把秦子明弄進去,他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他看我估計更不順眼!”
白錦瑟還是沒怎麼搞明白這其中的關係:“所以呢?他看你不順眼,跟雲嫣和楚盛遭受無妄之災有關嗎?”
墨肆年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抹愧疚:“如果這件事真跟秦子鈞倆人脫不開關係,那八成是有關的,他看我們不順眼,但不會出手對付我們,就是拿我們周圍關係比較親近的人下手,我記得,上次在餐廳,我們出來的時候,不就見到他跟他助理了!”
白錦瑟隻覺得莫名其妙:“如果真的是這樣,你他是不是有病,看我們不順眼卻去對付別人?”
墨肆年想到秦子鈞有可能做的這些事情,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是有病,他如果腦子真的有問題,那他就該對付我了,錦瑟,你不知道,在秦家內部,是不能內鬥的,我之前好像也跟你提過,隻不過,你估計沒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嚴重性,如果秦子鈞對付別人,被查出來,秦家人會不遺餘力保住他,但是,如果他對付我,真的被查出來,那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秦家不許內鬥,這是鐵律,不止是說說而已!”
白錦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所以,他就拿別人撒氣嗎?”
墨肆年搖搖頭:“也不全是撒氣吧,估計他還是想看我們為了幫雲嫣和楚盛,忙得手忙腳亂的樣子,我們跟楚盛和雲嫣關係不一般,他們出事兒,我們不可能袖手旁觀,所以,秦子鈞就算是沒有出手對付我們,這也算是間接的折騰我們!”
白錦瑟忍不住搖頭:“不,就算是他是這樣想的,我還是覺得他腦子有病,難道他就這樣無法無天,沒人能管得住他媽?”
墨肆年沉了沉眸子:“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去查查,如果真的能查出這件事情跟他有關,哪怕沒有確切的證據,我也會讓楚盛去找大伯要個說法!”
白錦瑟忍不住看了一眼墨肆年:“讓楚盛去?”
墨肆年點頭:“對,讓他去,因為這件事受害者是楚盛的妻子,所以,隻有他去最合理,否則,不管是我去,還是我爸去,都是下下之策,隻有楚盛去,才是名正言順!”
白錦瑟忍不住嘀咕:“可楚盛去,大伯能把他當回事嗎?”
墨肆年忍不住輕笑:“錦瑟,你在想什麼呢?你以為大伯憑什麼身居高位的,靠徇私嗎?你想的太多了,大伯是個很公正的人,其實,之前秦子鈞不學無術,在帝都那邊雖然不好好找個正事兒做,但也不敢任性妄為,他現在就是仗著天高皇帝遠,覺得別人拿他沒辦法,才胡作非為的,要是這件事讓人捅到我大伯麵前,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白錦瑟看著墨肆年開車的側臉,眨了眨眼:“大伯很嚴厲?”
墨肆年點頭:“公正嚴明,說的就是他,隻不過,秦子鈞到底是他兒子,我跟我爸爸都是他的親人,如果我們去的話,他就算是公正處理了,心裏估計還是有些傷心的!所以,讓楚盛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