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這汗血寶馬就歸夏侯燁所有,不過他也沒騎過幾次,畢竟這馬騎出去太過招搖,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所以他平時出行並不會騎這匹馬。
夏侯燁站在一匹白馬身側,他雖知道愛妻會騎馬,但為防馬兒突然失控使她萬一受傷,便建議道:“那匹馬性子有點烈,不如你騎這匹溫馴的好些。”
“不,我就要騎匹。”沐月很堅持。
夏侯燁拗不過她,隻好吩咐青楊和青鬆二人分別左右隨行護她周全。
沐月覺得這裏四下無人,見夏侯燁並無意上馬,便問道:“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你不騎馬嗎?”
夏侯燁端了端肩膀,苦著臉回道:“你忘了,我手殘,騎不了馬的。”隨後向愛妻拋了個媚眼:“不用管我,你好好玩,別騎太快,青楊和青鬆在後麵,有事就叫他們。”
沐月不傻,明白夏侯燁的言外之意,這裏看似沒有那些隨行而來王公大臣,但難保沒有太子手下的暗衛,本來他就在找機會試探夏侯燁呢,現在他們得更加小心才是。
於是沐月對他說道:“讓青鬆跟著我就成了,青楊留下保護你。”就在夏侯燁剛一張嘴,還沒發出聲音來之時,沐月即時補了一句:“沒得商量,按我說的辦。”
他為她的安全著想,把兩個屬下都派到她身邊隨護,她感動之餘,想更多的是他的安全。
她怎麼能獨留他一人在這兒呢?萬一他遇到什麼事的話,在不能暴露自己手未殘的情況下,誰來幫他擋駕?於是堅持留下最得力的青楊給他。
本來是想把青楊和青鬆都留給他的,但知道若是如此他肯定不放心自己,便退了一步。
夏侯燁清楚沐月的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勉強點頭應允了。但在沐月上馬前,還是忍不住多嘴叮囑幾句:“這馬烈,要是它不聽話,你就趕緊下來,別讓我擔心。”
“知道了,哆嗦!別耽誤我跟馬兒套近乎!”沐月嗔怪著他,又問了句:“對了,這馬有名字嗎?”
夏侯燁笑笑,看著沐月湊近到馬兒的耳朵那裏,柔聲軟語的哄著那匹汗血寶馬:“馬兒啊馬兒,你可一定要乖乖聽話喲,等咱們回來我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好不好?”
那馬兒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沐月的話,很是配合的仰了仰頭,用它那大鼻孔噗噗的噴著熱氣。
“真乖!”她一邊表揚著汗血寶馬,一邊轉頭對夏侯燁說:“你看,它多乖呀!對了,它有名字嗎?”
夏侯燁應道:“它叫追風!”
沐月重複了一遍汗血寶馬的名字:“追風,恩,好名字。”她提腳踩上馬鐙,一個利落的旋身上馬,卻沒急於前行,而是爬在馬背上,繼續跟馬兒溝通:“追風,姐姐要帶你一起與風賽跑了,讓我體驗一下你的速度吧!”隨後她握緊疆繩,馬鞭一揚,追風甩開蹄子往前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