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肯定不行,她得跟她倆帶路,那麼就隻能讓秦沐秋身邊的丫環去辦這事兒了。
“哎呀,這好好的人怎麼會被扶著走呢?不會真的是病了吧?不行,我看還是去告訴大姐一聲比較好。”秦沐春對秦沐秋使了個眼色。
秦沐秋會意,便對自己的丫環說:“平兒,你去找我大姐,告訴她剛才翠兒所見。”
“是。”一向乖順的平兒在秦沐秋被休回家時又跟著她回了秦府,而另一個陪嫁丫環小菊卻留在了國公府裏當上了容昱的通房丫頭,她是為容昱生了個庶女才沒被秦沐秋帶走。
“不如咱們也過去瞧瞧,順便等大姐,你說呢?”秦沐秋假意問道。
秦沐春點頭應道:“好。翠兒,你給我們帶路。”
於是翠兒隻好憑自己剛才的記憶沿路帶她們去了初雲苑。
其實容琳這一步走得也是險棋,趙嬤嬤帶回來的四包藥全被排上了用場,像這樣的場合夏侯燁很難一個人坐在那兒單獨喝茶,為防萬一夏侯燁喝不到那杯茶,故而那兩杯茶裏都下了藥,反正多撂倒一個也無妨,重點是別讓夏侯燁跑掉就行。
昨天聽趙嬤嬤說那催情藥不一定非要人喝下去才管用,焚在香爐裏散發出來的香氣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而且不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來,故而她並未把催情藥同時下在混有蒙汗藥的茶水裏,而是在剛才跟康蓉耳語之後就交給了她,讓她自己下最後一刻的決定。
從始至終容琳和她身邊的趙嬤嬤、紅玉主仆三人都置身事外沒有參與其中,重點盯妨她們三個的香葉、香芷和紫喬也一無所獲,殊不知算計夏侯燁的不止容琳一個,更不知那藥迷倒了誰。
秦沐春和秦沐秋迷迷瞪瞪的被翠兒帶到了初雲苑,本應留守在這兒的青鬆在夏侯燁扶怡軒回來時就不知人去了哪裏。這姐倆稍微站了一會兒,就覺熱得夠嗆,便自行走進裏麵的大樹蔭下。
“真是熱死我了!怎麼大姐還不來呀?平兒那丫頭笨嘴拙舌的,也不知道找到大姐說清楚沒有?”秦沐秋打著扇。
秦沐春也拿帕子抹了一下試著額頭的細汗道:“要不讓翠兒回去看看?”
秦沐秋應道:“行啊,翠兒,你快去,我們姐倆先站在這樹蔭下涼快涼快。”
翠兒被她們打發走了,這回見四下無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姐倆直奔正房而去,反正這院裏最大的屋子肯定就是主子住的,夏侯燁和怡軒總不會去下人的屋子吧!
等到了屋裏,看著這滿室精致典雅的陳設,尤其是沐月梳妝台上的珠寶首飾,其中有幾件她們見沐月戴過,便立刻確定了這就是沐月和夏侯燁的臥室。
秦沐秋一屁股坐到了沐月的床上說:“應該就是這兒了,二姐,你等著看好了,不久之後這裏的一切就是我的了!”她腦海裏浮現出了夏侯燁寵著自己而冷落沐月的畫麵來。
而秦沐春也坐了過去,撫著那上好的綾羅綢帳,不無嫉妒地說:“早晚有一天,我會比大姐過得更好!”
姐妹倆心照不宣的嘿嘿笑著,突然一向謹慎的秦沐春甩了甩有點混沌的腦袋對秦沐秋說:“不對呀!姐夫和小王爺應該在咱們之前就到這兒的,怎麼沒見他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