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怡郡王說得對,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也太過分了!”圍觀的人當中也有正義感的人附和著。
康蓉自知惹不起怡軒,康王府的確惹不起九王府,而且她跟齊蕊之間隻是小事,要是驚擾了皇帝和太子的話,那她是斷然不敢的。
“剛才的確是本縣主失言了,我向你道歉!今日之事就看在怡郡王的麵子上就這麼算了,反正她受了傷,我也挨了一巴掌,互不相欠了!怎麼樣?”
見康蓉退讓了,怡軒沒有不依不饒的對她,反而是回頭問了齊蕊一句:“你覺得呢?”
齊蕊隻覺得小腿疼得都快麻了,懶得再跟康蓉磨嘰,便催促著:“行了行了,就這麼著吧!趕緊給我找家醫館治傷要緊!”
怡軒彎腰將齊蕊打橫抱起走出人群,路過康蓉時,稍作停留,對她說:“知道她是誰嗎?居然敢傷她?你應該慶幸沒有傷及她的要害,否則她傷幾分,你定會傷幾倍!”
康蓉聽了這話渾身一顫,看著怡軒抱著齊蕊遠去的背影,對身邊的侍衛頭兒說:“去查查那個女人是誰。”她很好奇怡軒臨走時對自己所說的話。
怡軒把齊蕊抱到了慈濟堂讓苗玉蘭給她治傷,才剛剛包紮好,沐月和夏侯燁就來了。
“燁哥哥,我終於見著你了,嗚嗚……在這兒別人都欺負我!”齊蕊是個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姑娘,這會兒見到自己惺惺念念的人自然要表現得委屈一點兒好博得同情。
怡軒卻是看不慣的插嘴道:“女人的臉可真是千變萬化呀!剛才跟一群人打架受了傷都沒見你掉一滴眼淚,這會兒倒裝起象來了!表哥放心,她好著呢,沒事兒。”
他話音一落,立刻招來齊蕊怒瞪的目光,嘟著小嘴斥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啞巴!”
夏侯燁沒有理會他們之間你一言我一語的逗嘴,目光放在了齊蕊受傷的腿上,沐月見狀便問苗玉蘭:“幹娘,齊姑娘的傷沒事吧?”
苗玉蘭收拾好藥箱,直起身子來笑著回道:“放心吧!暗器上沒毒,沒有性命之憂!但流了不少血,要調養休息幾天才能好,別讓她沾水。”
沐月點頭恩了一聲,夏侯燁也對苗玉蘭表達了謝意。
苗玉蘭外麵還有病人,就先出去了,屋裏隻剩下沐月和夏侯燁、怡軒和齊蕊四個人。
“說吧,怎麼傷的?”夏侯燁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問道。
怡軒便將自己之所見告訴給他們聽,夏侯燁聽完後便皺著眉頭問齊蕊:“你怎麼跟康王府的人打起來了?”
齊蕊馬上打開了話匣子回道:“還不是那個什麼狗屁縣主先惹我的,她當自個兒是皇帝呢?哪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說重點。”怡軒又插了一句。
齊蕊瞪了他一眼,看著夏侯燁沒有不耐煩,便接著說:“知道知道,這不是在說嗎?今天我跟你分開以後就自己在卞京裏四處逛逛,本來在一家玉器店看上一個玉觀音,可沒想到那個狗屁縣主非說那是她先看上的,於是我倆就為了爭那塊玉起了爭執。可誰知那個玉器店的掌櫃認得她不敢得罪,便說我出多少銀子都不賣,我就一氣之下摔了那塊玉,然後拿出三百兩的銀票賠給了掌櫃出了玉器店。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還是她故意跟著我的,我們在街上又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