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立正在亂想的時候,感覺有人拍了下自己肩膀,不用想也知道是大查來了。“老徐,我就知道,一說美女你就來了,快去看看把,今年的新生比去年好多了,看上哪個趕快下手,要不被學生會那些家夥看上,就來不急了。”一邊說一邊在大罵學生會的那些人是多麽的無恥。大學的學生會不比高中,記的高中的學生會是真正的為學生服務的,到了大學,加入學生會反而變成了似乎有某種政治意義,運氣好的話,搞個什麽部長當,不論以後入黨還是找工作,都變成了一個籌碼。進裏麵的真的是學生中的精英嗎?別的不好說,剛進校時候就是學生會的人在所謂的學習交流會上告訴了我們考試怎麽作弊告訴我們如何拍老師馬屁,也正是這個交流會勾引了一群剛進校門的女生,學校裏能夠帶出去的那些女生男朋友大多數都來自學生會。
我們來到接待處,場麵比我想象的還要壯觀,一群豬頭爭先恐後的幫著那些漂亮的MM門拎著大包小包,更有甚者肩上掛滿了包袱,累的滿頭大汗著還在喊著不累不累,還要幫別人。在這裏我發現樂於助人還是存在的,誰說中國年輕人沒素質,我想他應該來這裏看看,這些人可都是活雷鋒。我在打量的時候,大查也找到了一個MM,幫拎著大包小包跑過來了,身後跟著一個穿雪白連衣裙的女孩,臉上關著歉意的微笑,但似乎我感覺她似乎像我認識的某人。在大學校園裏也隻有那些新生中才能找到那些沒有心機的女孩了,過不了2年,一個個就變的比社會上那些女人還要精明。大查跑到我身邊,一邊偷偷的對我說:“怎麽樣,我這個MM還不錯把,你還不去,晚了就沒了。”看到他那得意樣,我就感到很好笑,這個家夥去年也幫新來的女生搬東西,也發現了一個漂亮的女孩,來往了幾個月,在寢室裏對我們說和那個女生怎麽樣怎麽樣的時候,我們寢室的趙豬頭就發現大查的所謂女朋友就和另一個男生來往了,大查又開始自我安慰了,說那個女生沒眼光,不知道他這一次愛情能持續多久。
說話的空間,那個女生也到了我身邊。
“你們好,我叫劉灣,謝謝你們來幫我。”她的臉上顯出淡淡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很陽光,我知道,大查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他的“女人論”把女人分為三類:第一類是是漂亮,第二類是愛學習,第三類就是愛國了。我們的學校就是傳說中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我想如果國外的科學家來我們學校看的話,那麽他們必定會發現一個事實:外星人是存在的。
我隻是在打量著她,卻什麽話都沒有說。我知道我這種表情看在她的眼裏,或許她會覺的很尷尬。
“劉灣,這是我們寢室的徐立,他天天就一張撲克牌臉,你不要介意,他對誰都這樣,我們都習慣了,天天在那冒充裝深沈。”這小子一見到美女,腎上腺素就開始劇烈分泌了,智商就如同女人的年齡一樣,就要除以二減三了,什麽話不經大腦就說了出去,也不管別人這麽看他。記的一次我們做動物實驗,殺死小兔後,小兔大腸裏有很多糞便,當時旁邊有幾個MM,他就興奮的開始與我們談論起如何處理大便,還要帶回去如何如何,說的幾個女生目瞪口呆,他卻在一旁講的津津有味,惟恐別人不知道他對處理這些大便多麽有心得體會。
“你好,別聽他胡說,我對不熟悉的人不習慣,等以後熟悉了,你就會發現我對人是很熱心的。”看他還沒有說完的趨勢,我隻有打斷他了,要是在讓他說下去,恐怕連我們在寢室天天晚上講黃色笑話都要說出去了。我伸手拿過他身上的一個背包,三個人向新生寢室走去。路上看見了很多新生,在父母的陪伴下,興奮的在校園裏東看西看,覺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新鮮。大查一邊走一邊介紹著自己在大學三年中的“曆史經驗”:上課不聽課考試怎麽能過,考試怎麽偷看,怎麽背著學校用電爐煮東西。說到得意處,就興奮的手舞足蹈。劉灣隻是在靜靜的聽著,有時候說到好笑處就和我們一起笑,卻沒有插過一句話。我對她的評價大大提高,要知道,做一個講者並不難,而要做一個好的聽眾卻不容易。人們很容易喜歡聽自己說話的人,而討厭自己說話時別人插話。這個女孩,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