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大老大……”就在兩人對話之際,文東竟晃著身子走了,淩雲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嫂子猜的沒錯,老大雖然喝醉了,但潛意識裏就是想去翠柳苑居找她,可正主不就在這兒呢麼,於是趕緊追上去將文東拉下來。
“幹什麼?你是誰?”文東一把甩開淩雲的手,嘴裏噴著酒氣道。
“老大,老大,我是淩雲啊,淩雲……”淩雲眼看著要急哭了,老大竟然沒聽出嫂子的聲音,眼看著嫂子要發怒,他連忙拉住他解釋。
“淩雲……”文東雙眼似睜似睜不開的看了淩雲一眼。
“對對,淩雲,我是淩雲。”淩雲頓時高興起來。
“不認識。”文東晃晃腦子,撇開他又向前走。
淩雲:“我靠……”
“老大,我是淩雲啊,咱們今晚還一起喝酒來著,你還給了我一本《孤影幻殺》,我是淩雲啊……”
“哦,淩雲……”文東嘴裏咀嚼一句,晃著腦袋點點頭,似乎想起來一點,不過並未理會,踉蹌著身子就走。
“文東,你給我站住!”眼看著文東醉成了一灘爛泥,神誌都不清,張涵涵有些生氣,出口嗬斥道。
“嗯?”文東步子一晃,側頭看著她,昏黃的路燈下,他歪著腦袋看著張涵涵,四目相對。
淩雲知道他一定認出嫂子來了,這是人家兩口的事情了,他慢慢退後幾步。
“唔……淩雲,這小妞是誰?怎麼長的這麼醜,再給我換一個!”
卻不料,文東看她一眼後,一甩手,指著她說道,嘴裏噴著酒氣,霸氣盎然。
淩雲剛退後半步,聽到老大的話,腳下頓時一個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以為這還是在包房裏麵呢。?
眼看著嫂子已經一臉鐵青,雙眼噴火。淩雲掩麵而泣,差點掉頭就跑,老子不幹了,這特麼做個狗腿子怎麼這麼難……
——
這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之後張涵涵留在路邊看著文東,淩雲跑回去開車,本來隻是一個電話就能將車開過來,但淩雲心細,生怕被別人看到老大和嫂子出糗,對於這樣的建議,張涵涵感激答應。
將文東和嫂子送到翠柳苑居,接應的是魅影,淩雲這才開車回去。不過張涵涵並沒有讓魅影幫忙,而是自己將文東拖回了家裏,是她將文東趕走的,自己咬著牙也要把他背回家。。
她從未照顧過人,把文東放到床上後於是開始忙裏忙外,給他喂水,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酒氣,他身上的酒氣實在是太濃了。
這段日子以來工作一直很累,最主要的是情緒悲喜交加,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二點半才弄好。
將他上身的衣服脫掉,溫軟的指肚觸及到他臉頰那道猙獰的傷疤,這道傷疤的來曆她最清楚不過,眼中閃過一道難忍的複雜,眼眸低垂,文東的上身同樣是橫七豎八的疤痕。
文東身上有疤痕她見過,不過現在,卻又多了更多的新傷。不過雖然兩人已經是夫妻,也經曆過同床共枕,但自己用手撫摸男人的胸膛還是第一次,張涵涵臉黛微紅,連忙伸手關掉台燈。
臥室內悉悉索索,她摸索著將文東的褲子褪掉。
好在文東酒品不錯,喝醉酒後不會吵鬧,也不會發什麼瘋,估計是真的是喝的太多,早已經不省人事。文東不動,張涵涵倒也不擔心了,伸手將睡裙內的累贅去掉,躺在文東身邊,但文東此時幾乎全身無掛,她自然不敢觸動,隻是摸索著將手拉住的文東的大手。
觸手十分的溫熱,這段日子一來,她的心從未有過安詳,終歸是太累,她不知何時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
——
今晚,注定是個無眠夜。
張秀秀躺在床上就像烙燒餅,翻來覆去,黑暗中一雙眼睛明亮如墨。
是她將喝醉酒的蘇月夢帶回了房間,於是,獻身大計開啟。
蘇月夢與文東的套房有兩個臥室,她鬼靈剔透,將蘇月夢放在了側臥,而她,卻留在了主臥等文東回來。
以她的想法,文東喝醉了酒,回來之後肯定會把自己當成蘇月夢,然後……
這件事珍兒也知道,珍兒臭罵她心機婊,一臉的不屑,張秀秀嗤之以鼻。
她本就不是循規蹈矩的性格,這算什麼,可是,差點讓她發瘋的是自己洗白白了等到淩晨三點半都沒等到文東回來,終於按捺不住穿上衣服走出門去,尋了個守夜的詢問情況,卻聽說文東竟然去了張涵涵那裏。
張秀秀獻身大計落空,白白瞪著兩個熊貓眼瞪了一夜,差點氣的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