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時隔五年,再次踏在熟悉的故土上,街道兩旁早已不複江語琳記憶中的景象,變得陌生而冰冷起來。
似是察覺到她情緒低落,江小魚拽了拽她的袖口,“媽咪,你不是說過這裏才是咱們的家嗎?我們終於回來了,你別不開心了。”
略帶稚嫩的童音,卻透著與之年齡不符的沉著冷靜,那張白嫩的小臉依稀跟她記憶中的某個輪廓重疊在一起,隻是那記憶遙遠又模糊。
“我知道了,小魚,一會兒我要去見客戶,你就在休息室等我出來,聽到了嗎?”
“嗯。”
江語琳開車在某棟載入雲高的公司大樓門前停了下來,把江小魚交給休息室負責接待的秘書之後,獨自朝著隔壁的辦公室走去。
她這一次回國,就是跟亨瑞集團談合作的。
推開門,幹淨敞亮的辦公室內,一個坐在boss椅上的女人背對著她,似是聽到動靜,女人緩緩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在看清了女人的模樣之後,江語琳的身影僵在了原地。
“語琳,好久不見了,我想想……應該快五年了吧?”女人笑了笑,語氣充滿不屑跟諷刺,“真是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江語琳眼底啜著一抹清冷,深呼吸讓自己情緒平複下來。
時隔五年,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欺負之後卻隻能沒用的偷偷哭泣的小女生了。
冷漠開口道,“紀曼珊小姐,我今天是來貴公司談合作的,並不是來敘舊聊天的。”
“是麼?江語琳,五年前你失蹤之後,我還以為你是承受不住打擊自殺了,沒想到在合同乙方的名字上麵看見了你的名字,我本以為是個同名同姓的陌生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說,你的抗壓能力還不錯嘛,未婚夫跟閨蜜好上了,還聯合設計把你送給別的男人睡,我如果是你,一定早就死了算了!就憑你這種卑賤低微的女人,還妄想跟我們公司合作?我還怕你把黴運帶給我們公司呢!”
紀曼珊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故意重提舊事揭江語琳的傷疤。她就是看不慣江語琳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大小姐的模樣,以前是會投胎出生在有錢人家,可五年前她都已經成了喪家之犬,她還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麵前高傲?憑什麼?
紀曼珊就是想激怒江語琳讓她失去理智丟掉現在的工作,可是這一次,江語琳卻讓她失望了。
“紀曼珊小姐,希望你搞清楚一點,我是收到亨瑞集團董事長的邀請,代表我們事務所來談合作的,據我所知,亨瑞的話語權跟決定權應該在鄭董事長的手裏,你說這些話,難道是想表達你比董事長的權利更大?這些話如果落在鄭董事長耳朵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