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徹底回過神,已經被有力的手臂半抱在懷裏。他的懷抱那麼溫暖,足以讓她再次落淚。
“總裁,怎麼處置他?”溫文的男聲,江語琳十分熟悉。
她眼皮一跳,聽到抱著自己的男人,冷厲的吩咐:“他不是一直喜歡風,流麼,那就讓他那個以後再也不能作惡!”
淡漠的語調,說出來的話,足以讓現場的所有人震懾!
徐文謙也聽的一清二楚,他頓時停止了哀嚎,拚命的大聲求救,“語琳,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你替我說幾句好話,求求傅總饒了我吧!”
江語琳咬住了唇瓣不出聲,她除了依附眼前的男人,什麼都做不了。
“你要是不忍心,我帶你出去?”傅馳麵對她的時候,聲音倏地輕柔,語調很輕,抱住她的腰的力道卻沒有片刻放鬆。
他根本不在意徐文謙的話。
江語琳差不多了解他雷厲風行的脾氣,他決定的事,很少更改,所以她隻沙啞著嗓子說了一句:“不要出人命。”
卻換來男人的嗤笑,“我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廢了他第三條腿,給他好好漲漲記性!”
話音未落,他猛地抱起他,大步從房間離開。
江語琳窩在寬闊的懷抱裏,隱約聽到徐文謙一聲痛過一聲的哀嚎,她沒有於心不忍,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讓她慌亂不已的,反而是抱著她這一位。
直到她被放進了溫暖的車內,半臥在副駕駛,熟悉的體溫才漸漸消失,車門“嘭”地關上,那道頎長的影子瞬間消失。
江語琳有些不知所措,他去了哪裏?
不過幾秒後,她聽到了打開車門的聲音,傅馳一副親自開車的模樣。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眸色暗沉,聲音再也不複剛才的溫和,帶著淡淡的怒意,“你看到他不會躲嗎?主動送上門的小羔羊,他不欺負你欺負誰?”
江語琳原本還很感激,聽到他的訓斥,忽然撇過頭,盯著車窗。
“我問你話呢!”男人似乎有些狂躁。
江語琳想要回應,可是她忽然劇烈的咳嗦起來,身體也一陣陣發抖。
“你啞巴了?”傅馳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卻在瞥到她手腕的淤青時皺了眉,“平時看著你很精明,卻專門做糊塗事!”
江語琳感覺到驀然放鬆的力道,下意識回頭,冷不防對上一道複雜的眼。
她的心裏充滿感激,但是理智卻在掙紮,他對她做的那些事,還曆曆在目,要她如何釋懷?
一時間,車內忽然冷靜的可怕。兩個人各懷心思,對峙一般,隻有一聲重似一聲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