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跑不動了,終於被一群男人抓住。女孩子很可愛,很善良,可是老天似乎就是故意安排,為的就是給她來一場悲慘命運交響曲。
“你跑啊!剛才不是挺利索的嗎?”一個壯漢呼的一掌善在女孩兒的臉上,聲音脆響,女孩子頓時頭發淩亂,這裏是荒郊,女孩子知道根本沒有人來,於是她咬著牙不做聲。
“還挺倔的啊!嗎比的不給你眼神看看,當老子幾個不存在是吧!”另一醜男用力的捏的女孩子的嘴巴,嘴巴已經出血,女孩子也隻是狠狠的瞪著這群男人。
“老二,讓開,你丫簡直有辱斧頭幫,對女孩可不能這般溫柔。”壯漢拍了下醜男的肩膀,“來,都看著,我做給你們看。”
壯漢的大手握住女孩子的雙峰,尺寸剛好,不顧女孩子的掙紮,他盡情的柔弄著,他的眼睛凶狠又發光,就像惡狗遇到可愛的小貓,惡狗不把小貓弄殘是不會罷休的。
壯漢的手勁越來越大,女孩子也不再掙紮,因為她一掙紮旁邊就有人或拳或掌或腳的招呼在她的身上。
女孩子終於忍受不了,發出淒厲的叫聲,像受傷的小貓一樣慘叫,可是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心疼不忍,有的隻是心奮和進一步的得寸進尺。
女孩子的衣物已經被拔光了,身上每個地方都露在眾人麵前,被人以一個極度難堪的姿勢掉在樹上,女孩子想咬舌自盡,被人發現又是一掌,並被隨手一段藤木纏住了她的嘴。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女孩子的眼睛哭紅了,最後流出的已經不再是淚,而是血。
而這一切還隻是開始,男人們在一旁做著各種遊戲,嘻哈怒罵,贏家就得意洋洋的掏出家夥,在女孩子身上盡情的發泄折磨。
這一群男人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就是一群惡狗,沒有人性,女人在他們眼裏就是獵物,死後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惡狗走了,留下樹上吊著的小貓,不,是某處地方已經鮮血淋漓的女孩兒,女孩兒已經不成人樣了。
烈日已經西斜,時間已經過去許久,女孩兒就那樣一動不動,她的心已經死了。
啪嗒,啪嗒。
一個小女孩兒從樹林後麵走出來,這裏離城區不下十裏地,怎麼會有小女孩?
小女孩兒小心翼翼的接近,十二三歲的樣子,她的手裏提著兩棵上好的野人參,這種人參成色很好,有錢都不一定買到,因為她的家裏有一個病弱的父親,在確定沒有人,她利落的把樹上的女孩兒放下,找來旁邊的衣物。
女孩兒麻木的穿好,對著她跪了下來,一直磕頭,磕的頭破血流。小女孩看不下去了,她連忙扶起女孩兒。
女孩兒麻木的走了,小女孩跟著她,跟到了一個懸崖上,小女孩扯住她的衣袖,女孩對她搖搖頭,笑了,笑的淒美。
女孩兒就那樣跳進了深穀,小女孩在那裏坐到了天黑,她看著手裏的人參,想起了病弱的父親,於是醒了過來,向家裏跑去,這件事她沒有向誰提起過,也是她心裏的一道疤。
秦瑤,你快點啊!再快一點,怎麼辦?甩不掉了。
秦瑤回過神,又想起父親母親,更覺得悲從中來。一個不留神,似乎再一下踢到什麼東西,她抬頭一看,是一個醉兮兮的酒鬼,她搖了下酒鬼,急道,“快躲起來,後麵有惡人追過來了。”
秦瑤都沒想著自己,這種緊急時候還想著一個不認識的醉鬼。
醉鬼醒來,他擦了下眼睛,驚的跳了起來,“臥槽,有女鬼?”
秦瑤披頭散發,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再一次向前麵奔去。
隻是被人隨手一拉,又拉了回來。
酒鬼抱住她,好奇的打量著她,“你是人還是鬼?”
秦瑤頓時又急又氣,斧頭幫已經漸漸圍了上來。
她突然很後悔,怎弄那般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