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其實我有話想問你,姑娘。”孤獨看著這個姑娘。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個女子看著琴,看看遠方。說了一句。
孤獨覺得坐在前麵的女子,一點底都沒有。如同故鄉的大海。那麼深邃,又那麼的可親。樸素的外表,遮掩不住,那渾天然的感覺。高高在上。
一句話,很簡單的不簡單。
“你不想去看看南大街上發生的事情嗎?”那個女子說。
孤獨往南邊看看。風的感覺確實不對。
趕上了隻有去了。孤獨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又問,“最近江湖上出了一個叫孤獨的新魔頭,你不覺得可怕嗎?”
那女子笑得很自然的深意,“你都不可怕,魔頭有什麼可怕。但還是謝謝你的提醒。你趕快去吧。像你都是坐不住的人。”雖然沒有見麵,卻如同相知多年一樣,似乎對孤獨了解到底了。
可怕的人有幾種,一種是你完全不知道對方,而你卻在對方麵前暴露無疑,而且暴露得****。
孤獨不由想到聽雨的姥姥。還來不及問名字。她如同這個姑娘一樣,都是那麼的隱身,很高。一種感覺。
“確記,不要殺生。”那個女子又補充了一句。
孤獨幾個起落。消失在人堆裏。
南大街上。婉君背腹受敵。很多人圍著觀看。很開心的臉上,也許還留存幾個同情的憐憫。
左右為難的事情。
一個男子出現。書生樸素打扮。
“諸位,君子動口。”他本來想說下去。被一個巴掌過來,幾個踉蹌。還是站住了。滿眼冒星花。
“欺負弱小女子。”那個公子又說,又被另一個男子賞了一個耳光。說實在,一個無束雞之力的,勇敢可佳,但是要在保命的情況下,那才叫明智。
“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你們真卑鄙。”婉君說了一句。
“我給各位跪下了。求你放過幾位姑娘。”那個公子跪下了。
蘭月覺得不可思議。一個陌生的男人願意自身度外的為她們保命。
要是很脆弱的敏感女子,那肯定要感動得以身相許來報恩了。
婉君沒有這樣想,一個人展示自己脆弱時候,也許更強大的無形的劍得寸進尺開來。
“你還是留著小命去成家養子女吧。”婉君覺得可惜,至少這種奉獻承受不起。
“我是自願的,我沒有圖什麼。一個男人,不可以眼看女子受到ling辱。”那個男子還說。可剛說完。被一個男子踢飛了老遠。碰到地上,臉部磨出鮮血。
“還有哪個想當英雄就美,趕快出來。要不沒有機會了。”
婉君拔出利劍。做一個防守的姿勢。
一個人高馬大的持刀男子劈刀砍過來,很快。
婉君想不到這麼快就有很棘手的事情。後退了幾步。回神過來時候,才覺得不大對勁。
一個青衣男子擋在了前麵。徒手就接下這個男子的刀。
“你是誰。為什麼要擋住老子的道。”那個持刀男子,胡三,是胡家刀的大兒子。最近和幾個相投的江湖人打成一片。直奔西海。為的是可以拿到“神鑰匙”。
來西海的,都是希望可以來碰運氣的。希望大發一筆。或者大撈一筆。
圍上婉君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孤獨的到場,而且已經站在中央了。孤獨右手多一個枯枝。
很多人都猜想孤獨背後的那東西。是不是就是劫神劍。想歸想。
要不是那個更神秘的女子要他不出手殺人。孤獨早拔劍了。
翠花樓的圓真和風心還在下棋。又感覺到街上的氣候有所變化了。
本來以為處陽子要很晚日子才過來。想不到這刻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處兄來的好,算卦一下,大街上的變數。”風心說。
“暈,還沒給我接風,就要宰我了。”處陽子依然處陽子。很懶散的個性。
孤獨斥樹枝。這刻給婉君注意到了。
一種感覺,婉君說不清楚。如同看到大海,那深邃的大海的氣息,慢慢的蔓延婉君的體內,生成一種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