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道光。克羅芬心中叫到，完了。
過一會，克羅芬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她睜開了雙眼。
孤獨出現在跟她不遠的那邊。
地上的人，克羅芬，就連道也覺得不可能。
“走。”孤獨心中默念。地上的人們，全部消失了。
“你，你，你。”道一連幾個你，愕然看著孤獨。“你為什麼沒死。”
“我知道你希望我死。我也死過一回了。”孤獨看著天。“謝謝你讓我的肉身得道，讓我開啟了那個世界的門。”孤獨一揮。大地依然是大地。沒有任何的留痕。
“你是誰，為什麼和先前的修為不同。”道感覺到。卻無法看透。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因為這是你的宿命。”孤獨看著天。“走吧，小克羅。”
“你站住，作為天人，我就是死也不可以讓你侮辱天人。”
“天人，還是歸為人，還是在人的定義之內。我這樣說，你不明白，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孤獨說了一句讓道覺得心寒的話。
這麼多年來。在道的心中，他才是世界的主宰。而今天，他有點困惑。他殺不死一個來自凡間的人類。
這話要是傳說去。他無臉坐在第一的位置了。
他的出山，無非是要證明自己是天，自己的行為是天意。
“你把他們帶去那裏了？”道還是追問。
“這個，那個。是秘密。是天的秘密。”孤獨淡淡的笑，“你回大世界吧，看在你是大世界的第一，我就不和你動手。但是如果你真需要證實你我的差距。我就收你的一隻手。左手或者右手，你自己挑。”
道沉默，還想辯解什麼。連痛的感覺都沒有。他看著自己的左手，左臂，慢慢消失。可自己什麼都不明白，也不會明白。這是無知的無助。不可抗拒的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道掙紮著。
可是他的左手，連著左臂，消失了。
“下次別插手神界的事情。”孤獨說，“也別打凡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