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000f“你自己離家出走,難道不就是讓孩子顛簸難產嗎?是你不看重這個孩子,我推波助瀾一下,也沒有什麼錯吧?”
我憤怒的大叫:“如果不是因為誤會,我不會離開的!”
“那可未必,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幹脆和燕興在一起,反正他會庇護你,照顧你,對不對?”
我氣急敗壞到甚至有了一絲眼淚:“這隻是你想的而已,因為你自己就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所以以為別人都不會忠貞!再說,如果我真的想和他一起,又何必之後離開?!”
宋陽暉挑起我的下巴:“你對我忠貞嗎?”
看著他那張居高臨下壓根不相信的臉,我的心底鈍痛,都這麼久了,他居然還是在懷疑我對他是否真心,那他又拿出了幾分真心對我呢?
“如果你覺得我水性楊花,就不應該把我帶回來,我們分道揚鑣不是更好?這個孩子也不會讓你承擔任何責任,是我自己要生,和你沒關係。”我直勾勾的盯著他。
宋陽暉冷冰冰的笑了一下:“我的女人,當然有愛帶回來,至於怎麼處理,也是由我來決定。”
“那你要怎麼處理我?”我咬著牙問道。
宋陽暉默默的盯著我的臉好一會兒,眉心微微蹙了起來,而後才不鹹不淡的開口:“先睡覺吧。”
說完,他也不管我態度如何,強硬的給我裹緊被子,然後攬住我的肩膀,從背後抱住了我。
其實我很不喜歡這樣被束縛的姿勢,睡一會兒還好,睡久了一定會覺得壓抑。
不過,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我也沒有精力繼續和宋陽暉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糾紛,所以不大會兒還真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我夢見自己身陷棉花糖之內,還是一團有溫度的棉花糖,熱乎乎的觸感讓我分外愜意,隻是有一點不爽,這棉花糖怎麼會這麼硬邦邦的……
半夜裏,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之前那緊繃的姿勢早就換了,現在幾乎是我一個人在霸占著整張床,而宋陽暉則側睡在一旁,佩服他居然沒有被我擠得掉下去!
看他這個模樣,我又有點心疼。
我扶著腰剛一起身,就見他也利落的起了來。
“去洗手間?”
“……嗯。”剛回答完,他就伸手將我抱了起來,徑直往洗手間走去。
我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隻好說:“你、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我怕你摔跤。”宋陽暉說了這麼一句,依舊義無反顧的將我抱進了洗手間。
他一將我放下,我就把他推出了門,可他竟然還在外麵敲門道:“你一個人在裏麵可以嗎?真的不需要我進去幫忙?”
我去,他進來幫什麼忙,神經病啊!
“你閉嘴就是給我幫忙了!”我朝外麵吼了一聲,他這才沒有再說話。
這之後的幾次起床,他都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後麵,沒有再多嘴。
369
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我正想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發現旁邊有個人在盯著我瞧,嚇得我一個激靈,急忙轉過頭。
隻見宋陽暉一改昨夜森寒的麵孔,陽光照在他玉砌一般的臉龐上,隔著這麼近的距離,能看見他唇瓣周邊細微的絨毛,他淡色而單薄的唇形也隻離我幾厘米而已。